此时无风,窗户竟是动了一下。
雅间内几人都是一脸警惕之色,男子快步上前探头出去查看。
窗外无事发生,男子犹豫着开口道:“许是鸟,或谁家狸奴弄出来的动静。”
“嗯,疏缈的事,还是回住处再说吧。”
妇人呷一口茶,嫌弃又放下。什么上等毛峰,难喝得要死。
“对了。”
“适才见着个小童,与孟婉宁极其相像。”
“鸿儿,你确定那小贱人死在了凉州。”
这男子正是永昌伯世子,孟疏鸿。
重新站回木窗上的朱雀,睁大了鸟眼。
瓜之大,一鸟吃不下。
原是谢玉衡察觉到妇人,赤裸裸打量的视线。
暗中指使某只快胖成球的鸟,听墙角来了。
孟疏鸿坐在圆凳上,翘起二郎腿。
“娘你就把心揣回肚子里,我办事还不放心?
“凉州城破时,我亲眼看到匈奴人骑着高头大马,追她砍去。”
“她这都不死,莫不是有九条命?”
永昌伯夫人吴氏,看着自家儿子吊儿郎当的样子。
她怎么能放心。。。。。。又没亲眼见着那小蹄子死在刀下。
。。。。。。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嘈杂之声,继而是敲锣打鼓的声音,由远而近。
孟疏鸿长腿一跨,便已至窗边。
只见下方一小二打扮的人,引着报喜的衙役进了对面茶楼。
许律从扔了个荷包到,容时身前桌上的木盘里。
害,除了来给谢家兄弟报喜,难不成还能是给他?
“恭喜,恭喜啊。”
听着上楼的脚步声愈发近了,容时迅速打开荷包,里面竟是一小兜金瓜子。
容时微愣,转看向自家主子。
谢玉衡单手撑着小脸,笑道:“谢,许大公子添赏。”
许律耳傲娇的哼唧两声,折扇轻拍着手掌心。
这边小二已经领着衙役上来了,小二满脸喜气,正要开口祝贺。就被后边的衙役挤开了。
后来居上的粗脸衙役嘴一咧,高声道:
“恭贺谢亭候摘得院案首,成小三元之名!”
好家伙,这一嗓子惊天动地。楼上楼下都听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