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黑瘦的姜稚鱼身上,道:“先前同你说的,可想好要学什么?”
“我。。。我想学武可以吗?”
姜稚鱼手指不自觉的卷着衣角,伯母仗着力气大,男人都打得过。
她学武是不是,就没人打她了?
谢知意扔了一块松子糖到嘴里,含糊不清的道:“阔以啊。”
没想到这么个小胳膊小腿的家伙,居然想学武,难道这就是所谓人不可貌相。。。
远处一座山上,谢明诚与赵无眠一人一马,眺望着那车队。
昨日休沐,他与家人见了一面。再相见起码八月。。。。。。
红漆木马车内,谢玉衡似心有所感,掀开车帷望向远处的山峰。
山被茂密的树所覆盖,什么也看不到。
昨日才知,神武营是随荆州治所,所在驻扎。
谢氏祖坟在江陵,总不能迁坟到临沅发展。
那么,给江陵升咖呢。
。。。。。。
走时绿芽才上枝头,回时江陵已绿意满城。
远处田野里水车不知疲倦的转动,田间一片生机盎然。
正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日上三竿,谢玉衡被敲门声吵醒。
一打开门,富贵热情摇着尾巴,哼哼唧唧的围着她脚边打转。
“陈大人来了。”容时裤脚上海沾染着梅花泥脚印,一看就是富贵这小坏蛋干的。
谢玉衡摸摸富贵狗头,疑惑道:“陈秋?陈大人?他来做甚。”
谁家好人侍卫统领,天天往皇宫外跑。
“哟,小玉衡都不带想我的,陈叔叔很难过啊。”陈秋端着一碟新出炉的小蛋糕,靠在院门处。
说完打了个响亮的嗝,隔老远,谢玉衡都听见了。
陈秋尴尬的揉了揉鼻子,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道:“白糖的分红,陛下让我给你送来。”
谢玉衡披散着长发,接过银票,数了数竟有五万两。
二八分账,楚珩二十万。
陈秋叹气一声,沮丧道:“好不容易从那些富户手里坑点钱,一次水灾连本带利掏出去了。”
谢玉衡将银票递给容时收好,沉吟道:“除了临沅一带,难道别处也有水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