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隘形者,我先居之,必盈之以待敌。
况且,她还让人用草木去给葫芦口做了掩盖,清理了车辙。
虽可能依旧残有痕迹,细瞧之下亦能分辨不同,总好过什么也没做。
营地中火都已熄灭,月光下,小厮们在一堆箱笼里,寻找存放弓箭等武器的箱子。
梅行云紧挨着甄酉谦,手中提着他那镶满玉石的宝剑。说话的声音发着抖:“会不会。。。只是路过啊。”
可惜无人答他,只因方才的信号弹,便知绝不可能是路过。
司远道双手杵长剑于地,从容不迫的安排事宜,“明礼容时,你两护着江陵侯,还有士子们先往后撤。护院同老夫留下拖延时间。”
一双厉眼不时扫过人群,想要分辨出放信号弹之人。
可惜,适才众人都在睡觉休息,纵然有守夜之人,亦不知具体何人所为。
武镖头亦是气急,生怕是自己镖局里的人放出的信号弹。忙表态道:“我等一起留下,全听大人号令!”
谢玉衡甩开容时想要握住她的手,“先生待吾如亲子,怎可大难临前弃先生于不顾。”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临阵脱逃!”
司远道语塞,很想说你个八岁奶娃,算个屁的男子汉大丈夫。
终究顾及在众人面前,要给他这位江陵侯留颜面。所谓人前不训子,弟子亦是同理。
往前是葫芦口为隘形,他们暂时占据优势。
往后是山林,只能步行为圮地。圮地不能快速通过,则危矣,思及此便也由他去了。
只杵了杵长剑,继续‘点兵点将’。有空和这小家伙争执,不若做多些安排。
镖师队伍中,一高大的身躯低垂着头,心中满是疑惑:为何千户大人他们还没找到口子,便是找不到口子,借着月光亦能瞧见车辙才是。
朱雀悄咪咪飞到谢玉衡身边,在她肩头站立,白色的小团子蹭了蹭她的脖颈。
“叽叽叽叽。。。”可要本神鸟出马,叫他们有来无回!
谢玉衡拍拍小团子,摇了摇头。她虽心有一丢丢大义,但不想去考验人心。
不到生死关头,千钧一发之际,她都不会将朱雀暴露大庭广众之下。
况且,这丫的没神力,最多只能对付一两个,或在旁骚扰,有来无回的,还指不定是谁。。。。。。
那厢,锦衣卫探路之人,绕着信号弹发出的位置找了好几圈。得到千户一顿臭骂后,终于找到了被草木掩盖的口子。
“千户大人,找到了!在这!”那人惊喜的扒开草木,满心欢喜准备上马夺得头功重赏。
数支羽箭破空而来,将其射杀于半空,连带着在其后方的人亦中了箭。
千户随手扔开抓来挡箭的冤大头,迅速往旁躲去。大拇指划过被树枝刮伤的脸颊,眸中浮现一抹快意,谢玉衡等人越是聪慧,他便觉得越爽快。
把这样一个天才斩于刀下,一定。。。刺激极了。
千户微眯起狭长的眼眸,从脖颈处拿出一个骨笛,有节奏的吹响后,那些锦衣卫立马变换队形,往内冲。
他倒要瞧瞧,是他们箭快,还是他们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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