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身体确实好转了许多,除了医护人员以外,还要感谢你们,一直辛勤的完成任务,帮我们一族向神灵赎罪。”产屋敷耀哉接着不死川实弥说着,话语中已经暗示出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就赶紧问吧,我会解释的意思。
“主公大人既然你说的是任务,我们就一定会完成,不过我还是很好奇,既然杀鬼是任务的话,为什么那个名叫灶门炭治郎的队员却可以带着鬼一起行动。”不死川实弥虽然并没有听懂产屋敷耀哉在这话语中的暗示,但结果不死川两人的一唱一和,完美的像是心灵相通一样,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这一件事情,是我允许的,来把信拿上来读给大家听。”产屋敷耀哉摸了摸,站在自己身边扶住自己的孩子,对着所有人说道。
产屋敷耀哉的声音并没有很大,但里面却充斥着信心给了站在下方的灶门炭治郎一点内心上的支撑,不过这一点支撑并没有持续多久,随后便被无尽的内疚所充斥。
‘什么!鳞泷师傅、富冈先生、锖兔先生、季景先生还有阳辉姐姐!为什么要发这样的毒誓!为了我们,真的值得吗……’
“季景、锖兔、富冈!你们三个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要拉着师傅和阳辉?”真菰不解而又愤怒的声音响起,不过想来也是换谁突然被告知,养育自己的父亲,带着自己的几个好朋友,悄悄的以自己的性命担保了一个,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危险炸弹的时候,很难会有人做到心平气和的交流。
“阳辉姐姐,这是怎么回事?”时透无一郎感觉自己的三观碎了一地,像个木偶一样,呆呆的看向那个跪在地上的红色身影,声音中带着浓烈的不可置信的味道,双手再一次都不自觉想要去拉住对方,不过这一次他的手并没有被阻拦,因为时透有一郎,同样带着一副震碎了三观的表情带在了当场,两兄弟的可以说是表现一模一样。
“季景、阳辉!你们两个还真是好样的,不要以为你们两个的实力就能互相那只鬼,除非他能证明他真的不伤人,否则今天就算要和你们两个打一场,我一定会把他杀死!”不死川实弥的声音再次响起,相比其周围,其他人将目光看向季景四人,他这是眼神坚定的看着那个装着祢豆子的箱子,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的站起来,朝着箱子所在的方位走去。
“你想干什么!不信你伤害我的妹妹!”灶门炭治郎看着那个杀意腾腾,朝着自己与妹妹走来的不死川实弥,一边说着以便张开自己并没有被束缚的双手,阻隔在不死川与装着妹妹的箱子中间。
“让开!你这个家伙,不要再妨碍我例行公务,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让4个柱一起担保的,但如果你真的对你的妹妹有信心,就不要阻止我,免得最后因为你鬼杀队要损失一半以上的战力。”不死川实弥看着那个挡住自己前进道路的灶门炭治郎,眼神凶狠,但是却并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说出什么挑衅的话语,只是用自己的肩膀狠狠的顶了对方一下吼,便自顾自地接着往前走道。
“我…”灶门炭治郎被不死川实弥戳中了自己的心事,一时间忘记了阻雷让对方拿到了装着自己妹妹的箱子,正当他还在内耗,只是便看到不死川拔出自己的日轮刀,先是划破了自己的手腕后,就是往木箱上捅,与刀刃入肉声同时响起的,是自己妹妹,有些吃痛的闷哼声。
“你放开她!”灶门炭治郎瞳孔巨塑看着不死川,那拔出刀之后似乎还想要再刺一次的动作,正打算冲上去给对方一头锤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双手已经被人扣住,无法动弹。
“炭治郎,不许过去,你要对你的妹妹有信心,更要对我们的眼光有信心,如果你打断了这一场试炼,那么祢豆子就会一直陷入到危险的境地中,被整个鬼杀队的人追杀,我们所做的一切你都会付诸东流,你的父母也可能陷入到危险的境地当中。”季竹雨看着那还想挣扎掉自己的动作,跑过去给不死川实弥一头吹的灶门炭治郎,眼神中划过一丝苦涩,将对方的挣扎强行镇压下来之后说道。
“可是……!”灶门炭治郎才发现自己的动作被镇压下来之后,刚想再次反抗就听到了季竹雨的话语,他明白季竹雨说的是对的,但是他还是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承受那样的痛苦,于是打算开口求情只是在他求情之前,某只河豚却率先开口说了一句让他有些难以接受的话语。
“不死川要是想证明的话,就去没有阳光的地方,把里面的鬼放出来。”
“哼季景,我还以为你这家伙会一直袒护这只鬼,没想到你倒是挺果断,那么你这家伙已经同意,阳辉也没有阻止我的意思,那么主公大人我就失礼了。”不死川实弥脸上带着有些嘲弄的表情,看向了站在一旁牵制住灶门炭治郎的季竹雨后,像站在上首的产屋敷耀哉恭敬的说道。
产屋敷耀哉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是以自己的孩子给不死川腾出了一片空地之后,便静静的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像是魔术师的助理,看着有观众质疑魔术之后亲自尝试的样子。
事实证明魔术之所以被称之为魔术,那便是因为他的稀缺以及几乎无法复制的特性,纵使那位“观众”再怎么尝试,也最终都以失败结束,成为了证明魔术的最好示例。
“既然大家都已经看到祢豆子确实没有伤人的动作,那么这场试炼就到此为止吧,炭治郎恭喜你,你的妹妹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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