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泽寒想要询问郑祥为什么要让郭年去打听这些,但是看着郑祥闭口不谈,那个意思不言而喻,是不打算让他参与这事,否则早就该引导他思索。
“那吃的怎么办?是不是要自己带吃的?”
陈鱼见没有人问她关于床板的事情,放下心来,才开口询问关于要不要准备干粮。
“需要自己带,不过村里也会帮忙准备一餐,就带洋芋,家里除了洋芋也没有其他能带的。”
陈鱼听完这话,非常的懊悔,懊悔当初因为怕被卫泽寒几人发现菜店的存在,没有把家里的粮食都藏进菜店,导致家里的粮食都被洪水给冲走。
更让陈鱼觉得后悔的事,是当初花的那些银子,还有那只鸡。
“哎,早知道就该把那只鸡给吃了,银子花了,鸡也飞了。”
陈鱼一脸惋惜,眼神不住的看向卫泽寒,卫泽寒知道她是在心疼花的那些银子,他也没有预料到洪水会来的这么急,这么大,把他准备的干粮以及储备粮都给冲走。
“姐,你就是再看我,鸡也回不来,等到下一个地方我在给你买就是,银子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陈鱼上下打量着卫泽寒,她知道这人身份不简单,但是在不简单也是个孩子,能有多少银子。
“算了,你也没有银子,这样你跟着爹学着些,多抓几只野鸡,不光自己有的吃,还能卖钱。”
卫泽寒被这话给打击到,他怎么就没有银子,他只是现在没有银子,等他跟爹团聚的时候自然会有银子。
“我有银子,祥叔,我是不是有银子。”
卫泽寒急的跟郑祥求证,郑祥正在思索山寨内的那些人,哪里来的人手开采铁矿,村里少几个孩子,或者妇人或许不会引起注意,但是少青壮年必定会引起人的注意。
难道说是不见的人数太少,才没有引起村民的注意,或者说是有人用赚钱的名义忽悠那些青壮年跟着他们走。
“什么,抱歉小泽,你刚刚说的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郑祥的这话,让卫泽寒非常担忧,这次回来之后,郑祥就变得不对劲,心事重重的模样。
“祥叔,你到底在山寨发现什么事情,我不能知道吗?”
卫泽寒跟郑祥对视着,卫泽寒在用眼神告诉郑祥,他是谁。
郑祥不想把铁矿的事情告诉卫泽寒,这件事除了主公之外他不会跟任何人说,没有主公的命令他也不会把这事告诉卫泽寒。
他郑祥的主公是镇北侯,不是镇北侯之子。
“不能。”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卫泽寒的脸色煞白,眼里除了失落还有挫败,是他相当然觉得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郑祥对他的态度发生改变,从而忘了他是父亲的人,不是他的人。
郑祥没有出言安慰卫泽寒,因为他知道卫泽寒会明白他话中的含义,相反他更想看看他这段时日有没有成长。
“先生,总有一日我会把让您心甘情愿的跟在我身边。”
卫泽寒低着头,良久之后才郑重的说出这话,他知道他还不够格,现在的他只是一只幼虎,但是总有一日他会成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