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钱一分都不剩了,就连坐公交的钱也没了,我如今真的是身无分文。
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我才到家。
桌上有一碟白菜,厨房的电饭煲中保温着米饭。
中午我没回来,陈珂自己做的饭。
我将陈乐放进婴孩床中,摸了下她的后背,出了不少的汗,脸上的红润虽然下去了不少,但咳嗽没消,偶尔还会咳嗽几声。
我扒拉了几口饭,研究了下药剂的用法和用量,给陈乐冲了小儿氨酚黄那敏颗粒,强喂着她喝了小半杯。
剩下的,我喂到她嘴里,她全都给吐了,弄的衣服上都是,我不敢再喂了,擦净陈乐嘴边和衣服上的药渍。
坐在婴孩床边,我看着陈乐,打了吊瓶,她的情况似乎好了些,但咳嗽还是没有消,即便睡着了,还是会咳嗽上几声。
我不知道这种状况正常不正常,但想着还有两天针要打,等剩下的两针打完,应该会好很多吧。
毕竟才打了一天的针。
我摸了下陈乐的额头,似乎没有早上刚起来那会那么烫了。
将婴孩床小心的挪到床边,抵着床,我出门,敲响了隔壁女人的门。
“怎么了?”隔壁女人给我开了门。
“你腿还没好点?”我看她一瘸一拐的样子,问道。
“好些了。”女人的话像是随意的敷衍。
“对了,你要我帮忙冲点奶粉吗?”我找话说道。
“不用,孩子不在了。”女人摇头。
“不在了?”我愕然,“出了什么事?”
本能的,我以为女人的孩子出了什么状况。
“没出什么事,我送走了。”女人解释了一句,看了我一眼,“要进来坐下吗?”
我这个时候才仔细打量了下女人,她脚下穿着棉拖,外面罩着一件米黄色的羽绒服,一直到膝盖上,小腿上则是睡衣。
她刚才似乎在睡觉。
这个女人倒是悠闲,一天天的没见她工作,随时敲门都在,我几乎笃定,她就是被包养了。
那个男人说不定来过了,还抱走了孩子。
“你腿这么久没好,他抱走了孩子,怎么没顺带将你带去医院看看?”我问了一句。
“嗯?”女人奇怪的看着我。
“没什么。”我没再说,毕竟这事我一个外人不好多嘴,更何况还是如此敏感的话题。
可能那个男人与女人在一起的目的除了女人的美貌年轻之外,还因为想要一个孩子?
这么看,女人似乎更加的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