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庸医。”
“我就说,钱,曹二人一走,如今这太医院无人可用。”
“我把顾青莞弄去看病了。”
赵璟琰拿酒壶的手一抖,酒尽数倒在外面,一脸不可思议道:“你……竟然……把这个小祖宗给弄去了?怪不得你要避到万花楼里来,说吧,她是不是报复你了?”
蒋弘文撇撇嘴,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赵璟琰收了笑道:“未曾想,老祖宗的病这么厉害,明儿一早我去看她。”
“先不说老祖宗,我且问你,六小姐那里,你打算如何办?”
“爷还未想好。”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堂堂寿王活到现在,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连栽几个根斗的。这样的女人,值得爷花更多的心思去琢磨。你别来吵我,我这会对酒望月,借酒消愁,就是在琢磨如何办。”
蒋弘文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闷哼一声,索性也饮了一杯酒。
从衡水府回来的路上,他就开始琢磨了,琢磨了这些天,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搞什么明堂。
“我不管,七日后老祖宗转方子,要把脉行针,你想办法把她从那府里弄出来。”
赵璟琰恍若未闻,拿起手边的扇子,摇了两下,雍容的笑笑:“我觉得,我得找个机会,和六小姐好好坐下来喝杯茶了。”
除夕一过,日子便如流水一般,匆匆忙忙起来。
几个世家听闻顾老爷进京,均上门走动,府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只把那大奶奶忙了个脚不沾地。
华阳郡主初二便被老齐王府的马车接了回去,说是要回娘家小住几日。顾二爷亲自把人送了过去,午后一过便匆匆回来。
一回府,顾二爷哪里也没去,径直入了张姨娘的房里,再不肯出来。
是夜,他搂着张氏光滑如玉的身子,心中委实感叹,幸福来得太不容易。
这世上的男子大都三妻四妾,他的后院环肥燕瘦,也算热闹。偏偏娶了个河东狮吼。
五年来顾二爷只能吃一道菜,就算这菜是龙肉神仙肉,也总有厌倦的时候。
虽然他偶尔也会趁机偷吃一二,到底是蜻蜓点水,还没砸摸出滋味,就已人骂个狗血淋头了,悲矣,惨矣,悲惨矣。
顾二爷从心底里盼望,郡主能在娘家多住几日,最好能长住不回来,这样三个姨娘轮着睡几日,也算是解了馋。
这厢边,顾二爷风流快活;那厢边,郡主暗下布的眼线早已窥视了半天,将这边动静听得一清二楚,心道待郡主回府后,定要好好的告上一状。
顾二爷在张姨娘处歇了一日,想着皇帝都讲究个雨露均沾,自个也不能厚此薄彼,万一母老虎回来,把怨恨出在张氏一人身上,岂不是得不偿失。
更何况刘,许二人虽比不得张氏年轻,却胜在知情知趣,必又是一番滋味。故第二日,他便歇在了刘氏处。
刘氏正想在男人耳边,滴几滴六小姐的眼药水,当下便使出十八般武艺,把顾二爷侍候的那叫一个舒坦。就在顾二爷餍足的晕晕欲睡时,刘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