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道。
小小年纪哭相都如此惊艳,这要是个用情不专的,将来得祸害多少人啊。
月落:为什么说祸害?
其实她的意思是,南疆就没几个用情专的,蛊女们称之为对正常新鲜感的追求。
月落对于情感上的常识,有种异样的天真,也可以说是偏执。
南宫灵误解了,于是尝试给她解释:“这个,不好形容,我怎么说呢,就是小翎儿那双眼睛,深情。”
虽然月落必然搞不懂深情是什么。
月落一针见血道:“哪有,他平时看你跟聒噪的麻雀一样。”
心思简单的人往往有着最灵敏的感知。
南宫灵:……
月落蹙眉回想:“他好像……只有看着皇的时候……才这么多戏。”
还茶。
她总是能隐隐感知到,某只看似乖巧的小黏人精,实则底下藏着……像是野心一样的心思。
他有着和她极其相近却又不尽相似的,对皇的偏执和狂热喜爱。
只不过,相较于月落的只要能看到皇就很开心很满足了,他的占有欲更强烈。
所以最浅显地表现出来就是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黏着皇。
月毒唯,一款心思简单天然直,专破某只小绿茶的心思。
但祁无月看不出来。
某人的小珍珠掉的颗颗剔透分明,悬在睫毛上欲坠不坠。
一时间,什么“楚楚可怜”“盈盈不语”“眼中含情脉脉”跟这一比都弱爆了。
祁无月忍不住心软得一塌糊涂,把他抱进怀里。
翎子窝在祁无月颈窝掉泪,将他白皙锁骨窝哭得一片湿润,宛如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控诉道。
“她咬哥哥头发,我也要咬。”
他将脸埋进祁无月香气氤氲的银发间。
漂亮的银发凉凉的,滑滑的,香香的,比之什么鲛纱锦缎更令人心怡。
祁无月由着他撒娇,却也忍不住吐槽:“你嫉妒心是不是太强了点?嗯?”
“她才一个月大,什么都不懂,抓到什么就要咬,你都七岁了——”
话还没说完,某人就心碎地哭着控诉。
“七岁了,哥哥就不喜欢我了,你果然更喜欢小的!”
“你果然更喜欢更小孩子的脸。”
“我长大了,脸不好捏了,不讨哥哥喜欢了,哥哥已经不想捏我的脸了是吗?”
祁无月:还是想的。
不过说实话,小时候手感更好……
但他能说什么,祁无月无奈道:“咬吧咬吧,她咬过了,你也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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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这掉小心眼,简直就是锱铢必较。
要是不公平,他能一直这么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