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族长,在吗?”
“又怎么了?能不能让我歇会儿?”
“族长,我带了个客人来,能进来吗?”
“客人,什么客人?快快有请,不不,等会儿,我先沐浴更衣,焚香待客。”族长在里面急的无与伦比,随后一阵急促的收拾声音,云朗站在门外挺纳闷,就这破败的村落,还有这么讲究的人?
春秋笔在有外人的时候一般都不说话,被云朗拿在手上,如同一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笔,一开始有些好奇,可走着走着,身子竟然在颤抖,云朗感觉到了,好奇的举起笔,仔细端详,只见笔毛上竟然有些湿润。避开村民大叔,云朗小声问了起来:“小笔,你这是在哭吗?”
“哭什么哭?老子是被沙迷了眼。”
“你的眼呢?我怎么看不见?是藏在笔毛里吗?”
“混蛋,滚。”
“跟我说说呗,说不定有用呢?这不丢人,有感情才是好事,我可不希望我的兄弟是没感情的。”
“我觉得这儿有些熟悉,好像曾经来过一般,但我真没来过啊。而且还不自觉的想起了前任山主,感觉这儿跟他有些关系。”
“一会儿进去问问就知道了,放心,老大会成全你的。”
等了半个小时,族长才收拾妥当,打开大门,恭敬的站在一旁,邀请云朗进内一述。
云朗刚踏进门槛,春秋笔全身颤动,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悲嚎:“主人,真的是你吗?你还在吗?你在哪儿?主人,你快出来啊,小笔来找您了。”
旁边的族长和村民被这一嗓子差点吓晕过去,族长有些功力在身,但也低的可怜,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冷汗直冒,而村民大叔更是不堪,趴在地上进气少,出气多。云朗赶紧上前输入一道真气,把他从临死的边缘拉了回来,然后用手一捏小笔:“嚎什么嚎?吃多了撑的?”
小笔从刚才的状态清醒过来,有点不好意思,还是努力的看着前面的雕像,笔尖处水直往下流,云朗知道情况有异,把村长扶了起来,带着他一起走进房间。
“说吧,刚才嚎的那段话是什么意思?你主人呢?”
“老大,这是前任山主的雕像。”
“胡说,这是我们姬家老祖的雕像,至今已经有几千万年,怎么就成了什么山主?”
“真的不骗你,我一直待在他身旁,怎么会认错,你姓姬?那就对了,山主他老人家叫姬无病,对不对?”
“是这个名字,那牌位上写的很清楚,只要眼不瞎都能看到,这能说明什么?再说了你一个毛笔成了精,在我们这可不好使,我们从小就背诵浩然正气歌,百邪不侵,不怕你。”
云朗听到这儿,心中已经相信了春秋笔的说法,况且一个雕塑也不值得春秋笔用什么阴谋诡计。
“老人家,是这样,我莫名其妙的到了这儿,请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哪个星域?我还急着赶回去救我的亲人。”
“哦,小哥,刚才只顾着跟这只妖笔说话,对您怠慢了,这儿是哪儿我们也不清楚,这是祖先的安排,本来我们是生活在流风星域流风城,老祖宗飞升后,家族依旧昌盛,是流风星域最大的势力,可至盈则亏,大概一千多万年前,家族终于开始走下坡路,接连十几代都没有杰出弟子,等老一辈逐渐凋零,却没有后辈精英顶上,当时差点被流风星域合力给灭了族。”
“他们为什么要合力灭杀你们?”
“都在一个星域,难免磕磕绊绊,况且做了那么多年老大,得罪的势力不计其数,你势大时,别人只能隐忍,但你受伤时,他们都会跑出来咬你一口。”
“你们是怎么逃过一劫的?”
“老祖宗下界帮了家族一把,但他老人家只让他们就此打住,并没有惩罚那些人,老祖宗说他只能下来这一次,以后的路还得我们自己走,给我们留下了些后手,不至于被灭族,还说真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自会有贵人相助。”
“然后呢?”云朗被勾起了好奇心,像个捧哏的,急忙追问下文。
“然后我们得救了,继续留在流风城,又过了几万年,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一开始那些帮派感念老祖宗的威德,不敢造次,后来没经历过这件事的人成为骨干后,三天两头的找我们姬家麻烦,又苟延残喘了几百年,无奈之下搬出了流风城,成为流风星域的二等势力。”
“搬出来也好,要是有好的领军人物,再出几个惊才绝艳的晚辈,未尝没有重新崛起的机会,起码比在流风城等死好。”
“当年搬出来的老祖宗大概也是这想法,可惜时运不济,每隔几万年就掉一层次,说穿了就是没有惊艳之辈,整体实力一直在下滑,别人都说我们姬家的好运气都集中到了老祖宗身上,致使后辈再无可用之人。”
“也有可能,真是可惜了,你们姬家就剩这个村子的人了吗?”
“是啊,想当年据说半个流风城都是姬家的,惭愧,我当族长的时候,只有不到一千人,最近才略有好转,这批孩子有几个能修炼的,也算为我们姬家保住了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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