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夏怀夕疑惑看去。
只见韩翠苗扯了扯嘴角,眼睛不由得向隔壁院子看去。
就这么一眼,夏怀夕就想起方才张桂香被自己关在门外骂骂咧咧的话,看来张桂香趁自己做饭期间就来这儿说自己前尘往事了。
“你听我说,以前的事情都是误会,我不是那样的人!”
“我,我知道,你在院子里说的话,我也听见了。”韩翠苗起初也担心过,但仔细想想总觉得夏怀夕不像是这样的人。
倒是因为其他原因有所顾虑,“听说你才18岁,会不会太小了一点?我以为你家两个孩子都是你生的,没想到你这么。。。。。。”
年轻。
又是被嫌弃年轻,质疑医术的一天!
前世刚毕业那会儿夏怀夕就经历过这么一个阶段,没想到这会儿又要再来一回。
夏怀夕扯了扯嘴角,虽然无奈,但也理解,“我知道了,但是我还是想解释下,我这医术是自小就跟着学的,四五年前就跟着爷爷在乡下地头给很多人都看过,也算是比较有经验了。”
见韩翠苗依旧纠结,她又接着道:“不如这样!治不治还是随你,我现在先帮你看,至少让我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吧。”
听到这话,韩翠苗才终于点头答应。
为了方便说话,她们进了一间由杂货间改造隔出来的客厅谈话看诊。
夏怀夕掏出从大柱那儿借来的纸和笔,准备好后,问道:“我记得你说你小日子不舒服,怎么不舒服?”
“肚子痛,以前不疼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个疼法,是一阵一阵的,还是持续性的?”
“有五年了,尤其是小日子第一天,整个人都疼得出冷汗,没力气,只能吃一片安乃近才舒服点。”
“那流下有没有血块,颜色是黑红的还是鲜红。。。。。。”
。。。。。。
夏怀夕将手从手腕上收回,又探手按了按韩翠苗的下腹部。
最后收回手,起身笑着说道:“你的情况我大致都摸清楚了,问题不大,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韩翠苗低着脑袋只觉得满脸滚烫,头一次碰到夏怀夕这样问得如此详细的医生,不光问了她发病症状,竟然还问了同房次数。
见对方起身急着要走,韩翠苗也赶紧起身问道:“团长太太,你这就要走了?问题不大的话,那该怎么治啊?要吃什么药吗?”
夏怀夕收起了东西,看向她灿然一笑,“你这种情况最好是中药慢慢调养,不过要不要治还得看你的选择。”
这时韩翠苗才突然想起方才自己提出的犹豫,滚烫的脸顿时又燃了起来。
“不急,我先带孩子去镇上买些东西,回来我再与你细说。”
低着头怔愣了一秒,韩翠苗随后笑着应道:“好,你和孩子路上小心。”
回到院子里,大柱二柱已经做好了准备。
方才还鼓鼓的两个军绿色帆布包,此刻则是轻飘飘地分别挂在他们身上。
夏怀夕不了解镇上的物价,就给自己准备了30。
又从最里面的杂物间里推出原主藏了许久没用的凤凰牌自行车。
就这车,记忆里还是原主到了这儿以后硬要上镇上花180块买来的,说是要当自己的嫁妆。
结果因为不会骑又不想借给别人,就一直丢在杂物间里藏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