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盛夏这才后知后觉,额头一阵火辣辣的痛!
“三少奶奶,您额头受伤了!”
赵管家这才发现盛夏额头挂彩了,估计是被刚刚掉下来的花盆擦伤了的,“您先在这儿稍等,我这就去找人!”
说完拔腿就往里面跑。
看不出来,看上去挺有一定年纪的人,跑起来还挺快的。
盛夏勾了勾唇,低头看怀里的小雪貂,柔声问:“宝宝,你是叫诺诺吗?”
小家伙已经低下头去,继续把玩手里的魔方,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诺诺?小诺诺?”
“诺诺,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啊?嗯?”
“……”小家伙已经沉浸在自己一个人的小世界里,压根就不搭理她。
盛夏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不愧是冷肆的儿子,高冷这方面真是深得他的遗传。
盛夏眼睛骨碌骨碌一转,突然捂住自己的额头,“啊呀,好疼好疼,额头好疼啊!一定是被花盆砸的,不会被砸成脑震荡吧?我不会变成大傻子吧,5555不要啊……”
闻声,小家伙抬起头来,乌溜溜的大眼睛先是好奇地看了看她,可能是见她表情太痛苦了,突然扔了手里的魔方,从她怀里跳起来,拔开小短腿就哗啦啦地跑了。
“哎,诺诺……”小家伙一系列动作太快了,盛夏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已经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以内。
不过小家伙没让她等多久。
很快,盛夏就看到小家伙扯着一个高大的男子,往这边跑来。
盛夏一看来人,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地上爬起来,局促地拨了拨头发,“冷、冷先生……”
小诺诺怎么把这尊佛给带过来了?
冷肆面无表情,冷冽的眸光掠过她的额头时,眼睛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