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为什么不打断我?”
“我应该打断你?”
“抱歉,我的问题。”
余鱼及时闭上了嘴,哪怕直男如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在瑞清的面前说起另外一个女人。
然而瑞清似乎并不在意,嘴角依旧带着那点点笑意。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诡异的沉默,在路上慢慢的走着,周围的行人刮起胡乱飞舞的雪花,逼仄的环境被寒冷的冰雪所覆盖。
闲人看见银装素裹。
而行人看见的,是高额的取暖费和难以度过的冬日。
余鱼的手垂着,握住了瑞清的手,嫩滑,却又冰冰的。
“这么悠闲,真的好吗?”
冰冷的声音从余鱼的另外一边响起,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映入余鱼的面容之中。
那张脸带着血迹,头颅上似乎是破了个洞,血流缓缓从其中滑落。
是余鱼。
准确来说,是上一世的余鱼。
“悠闲,挺好。”
“你变成了你最讨厌的人,余鱼。”
尸体余鱼跟着他一同朝前走,脚下的雪却变得殷红,“你说过,不用工作压榨着打工人的资本家,都应该被吊死在路灯上。
你现在,和你讨厌的资本家有什么区别吗?”
“你在曲解我。”
“但是你和那些该吊死在路灯上的资本家已经开始有些重叠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你,现在就是‘朱门’。”
“这是我该享受的生活。”
“是。”
尸体余鱼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随后用满是鲜血的手指花在余鱼的嘴唇上,“又幸福了哥。
但是,希望你有时候也想想,别人是否幸福。
你知道的,这不是道德绑架。
这只是找到避雨之地的人,所送出的。。。。。。
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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