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心萝伸手抱住他的腰,“我知道你待我好,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并不是被你逼着,我才接受你的。我有想过婚后的生活,你护着我、你疼着我,我也会护着你,疼着你。”
“心儿,心儿。”李恒那还忍得住,她这么明确表露她的心意,他如何能不情动?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密密麻麻的吻,扑天盖地。
等第二天早上,姚心萝醒过来,天色已大亮,她想到今日还要回门,顿时觉得她找错了时间,跟李恒叙说心声,她该多等一天的。
“娘子。”李恒神清气爽地从外面走进来。
姚心萝娇嗔地横了他一眼,明明昨夜是他在用力,可偏偏瘫软在床的人是她。
李恒过去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昨晚有没有弄痛你?”
姚心萝羞恼地捏起小捶子,朝他的胸口给了记粉拳,昨儿,她都求饶了好几回,这人也不放过她。
“还不赶紧让婢女进来伺候。”姚心萝瞪他,一会还要回门呢。
李恒在她嘴上,偷了个香,这才唤冬梅几个进来伺候。
嫁出去的女儿,父母总会担心她的日子过得不好,会从女儿的穿着打扮、她的气色言谈,以及姑爷的态度去推测判断。
今天的姚心萝不再是大红的装扮,换上粉紫色绣水波纹的衣裙,挽着同心髻。等姚心萝梳妆完,李恒发现,她的衣裳、首饰,全是他为她准备的,他瞬间就明了她的意思,目光越发的柔情似水。
这边姚心萝和李恒上了马车,往梁国公府去,这边家里就闹开了。一份有关郑氏这些年,做得一些上不台面的事,交到了定远侯和李老夫人面前。
李老夫人把李宕和郑氏叫去了沁园,把那叠纸,甩在了两人面前,“郑氏,看看你做的好事。”
郑氏捡起来,翻了一下,脸上血色尽褪,这些事怎么会让人知晓?李宕皱紧了双眉,上面的事,他是知道一些的,但现在他不能承认他知道,抬手狠狠地给了郑氏一耳光,“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郑氏抬眼看了看他,捂着脸,跪在地上,哭道:“父亲,母亲,儿媳知道错了,儿媳以后再也不敢了。”
定远侯盯着李宕,目光锐利,“郑氏做得事,你当真是一点都不知情?”
“父亲,儿子这些年,一直在西北和京都两地跑,忽略对她的管束,才使得她做错了这么多事,儿子会好好教训她的。”李宕是绝不会承认,有许多事,是他在幕后策划的。
定远侯眯了眯眼,“我不管你是真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这次你暂且不要回西北,先把外面的事处理好。”
“儿子知道。”李宕应道。
李老夫人等定远侯说完,冷眼盯着郑氏,道:“郑氏,三天内,你把亏空补上,把钥匙、对牌和账册交来给我。”
“母亲,这家您要交给谁来管?”郑氏着急地脱口问道。
“我要交给谁管,我自有主张,无须你多问。”李老夫人难得强硬地道。
“母亲……”郑氏的话被李宕一个冷眼给阻止了。
“下去把事情处理好。”定远侯冷声道。
打发走儿子儿媳,定远侯问道:“你打算把家里这一摊子交给谁来管?”
李老夫人长长叹了口气,“交给二奶奶吧,让老三老四媳妇帮衬着。”
“这样最好不过了,她是嫡长房的嫡长媳,日后总归是要当家作主的。虽说现在交给她是早了些,但你在,还能提点提点。”定远侯道。
李老夫人惊讶地看着他,“你已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