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父亲都不能让人怀孕,那程茉那狐狸精到底是怎么怀的孩子……”
吴菀儿越想越气愤,不觉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无论如何,她今天必须拷问出程茉肚子里的野孩子到底是谁的。
丞相府的当家主母,就是她这样当的吗?
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平日里挥金如土也就算了,不曾想见父亲年迈,竟还给父亲戴上了绿帽子。
她这样对的起父亲对她这么些年的宠爱吗?对得起吴府这书香世家的封号吗?
要知道当年母亲刚刚去世,父亲就迎了这程茉进门,结果到头来呢,就闹了这么个大笑话。
今天父亲虽然昏迷没有醒,她这个当家大小姐,就算是为了母亲,也要好好的惩惩这狐狸精。
很快就到得了程茉的院子,只见院子里静悄悄的,并没什么人,只是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中药味。
隔着窗户隐约看到只有一个小丫环在小厨房里忙活,想来应该是在给吴菀熬药,
听到动静,小丫环探出头看看,见是吴菀儿,行了个礼并未多言,继续回去熬她的药去了。
一路畅通无阻,吴菀儿掀帘进了卧房,就见程茉穿着一身淡紫色的中衣,脸色煞白,正半靠在床上小憩。
只是她这休息的好像并不好,眉头紧皱,不知是身体的原因,还是心理的原因,看着很是痛苦。
但是这些看在吴菀儿眼里却是不一样,她只觉得眼前的情景看着无比刺眼,因为这韶年苑以前是母亲的居所,她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从小到大,在她的印象中,这个床上躺着的只能是母亲,而现在,却换成了这个道德败坏的女人。
当年母亲病逝,没出三个月,吴丞相就将这狐狸精迎进了门。
听说还是这狐狸精要求的,非要住进这韶华居里,和原夫人一样的配置,甚至连里面的床,都还是吴夫人以前睡的那一个。
程茉的这个要求,真是让吴菀儿气的肺都要炸了,要不是程贵妃在上面压着,她早就和程茉拼命了。
当然也正是因为程茉的原因,害的她这些年,思念母亲时,竟连个去处都没有,想拿个物件什么的,一想竟是那贱人也摸过用过的,瞬间就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此时新愁旧恨加在一块,吴菀热血蹭蹭的往头上去冲,上前一把揪着程茉头发,将人直接拖下了床。
程茉本正昏昏沉沉的睡着,再加上今天在宫里一翻折腾,早已虚弱不已。
此时乍然受袭,睁眼见是吴菀儿,眼里满是震惊和诧异。
“好你个狐狸精,在母亲的韶年居里,你竟敢做这等腌攒事,说,你到底怀的谁的野孩子?”
气愤至极,吴菀儿也顾不得这么多年受的教导礼仪了,指着吴菀儿张嘴直接骂了起来,
“告诉你,不要以为父亲身体垮了,就没人管你了,今天本大小姐就要代表父亲好好的治治你。”
“让你再到处勾引男人,让你再恬不知耻、不守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