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主动认错:“三哥,徐姑娘,此事是我之过,是我先失了分寸,给徐姑娘添麻烦了。”
徐妙锦轻点老十额头:“你啊,收敛些脾气,此事不怪你们,往后遇事需三思而后行。”
老十点头:“嗯,记住了。”朱瞻墉笑道:“知错能改就好,下不为例,以后再有类似情况,直接将人拉出去教训,就算出了人命,三哥替你担着!”
老十一愣,随即喜形于色:“是,三哥,以后我会分清场合再出手。”
朱瞻墉一愣,似乎刚才说错话了。怎觉这小子得了尚方宝剑,有恃无恐。
随后,众人继续饮酒,既然徐妙锦说此事未了,朱瞻墉自然要等一等,看究竟是何人胆敢来忘忧楼撒野。
与此同时,那公子哥带着一群伤痕累累的青年公子在京都街头行走。
此时,其中一青年公子低声道:“晋王,这忘忧楼究竟有何来历,竟如此嚣张,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吗?”
领头的公子哥,晋王冷冷道:“怎能忍?管它忘忧楼什么来历,伤了我们兄弟,此事绝不能就此作罢。我们这就去驿站召集护卫,今日不铲平忘忧楼,我誓不罢休!”
“晋王,京中藏龙卧虎,万一遇到棘手之人,怕是得不偿失,不如先查明忘忧楼的背景再动手不迟。”
晋王看向说话的青年公子,怒道:“秦王,你也袭承了父王的爵位,如今也是堂堂亲王,怎的如此怯懦?在座各位哪个不是亲王或郡王,京中就算龙蛇混杂,能有我们一众亲王的身份尊贵?他们侮辱我们,等于打了所有亲王的脸,这口气若不找回,日后我们如何在天下诸王中立足?”
“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大家想清楚,无论你们如何想,我今日这口气一定要出,不铲平忘忧楼,我誓不罢休!”
晋王说完,看向众人问道:“鲁王,唐王,小宁王,永安王,汝南王,你们意下如何?”其余几人吃了大亏,心中不悦,尤其是汝南王,他就是被打断手的那个。
汝南王怒声道:“这口气必须出,我身负重伤,稍后我召集护卫,一切听晋王调遣。”鲁王、唐王、永安王也纷纷表示:“对,这口气我们非出不可!今晚必须铲平忘忧楼。”
唯有小宁王皱眉道:“秦王所言并非无道理,忘忧楼背景恐怕不弱,你们难道没发现,酒楼中饮酒之人皆非等闲之辈,不如我去问问父王。”
晋王摇头道:“何必如此麻烦,就算忘忧楼是皇亲国戚开设,又有何惧?我们这么多亲王联手,还怕一个皇亲国戚?此事即便闹到御前,皇上也要权衡,有何可怕!”
秦王与小宁王相视一眼,觉得此事确如晋王所说。
他们共七位亲王,闯入忘忧楼,就算背景再强,又能如何?他们又非寻常百姓!
说到底,他们都是身份显赫的亲王,怕什么!
“好,既然如此,晋王执意出气,那我们就集结护卫,今晚铲平忘忧楼!”“好,果然是好兄弟!走,召集人手,不平忘忧楼,誓不罢休!”
“誓不罢休!”
夜已过亥时,忘忧阁提前闭门歇业。
楼内酒客虽对今日早闭之状略有微词,但仍三五成群地离去了。
待最后一名酒客离去,夜色中,一队甲胄鲜明的卫士举着火把,浩浩荡荡地来到忘忧阁前,未言片语便将阁楼团团围住。
此队人数不下千人,领头者正是晋王与众几位王爷。
汝南王因伤未能前来,其余诸位皆已齐聚忘忧阁门前。
晋王冷眼望着忘忧阁,不言二话,直接下令:“放火,给我烧了这忘忧阁!”
千余卫士闻令欲掷火把,此时黑暗中,一支纪律严明的兵卒持火把而来,见忘忧阁前人潮涌动,领头的兵卒诧异问道:“前方何营兄弟,围住忘忧阁作甚?”
晋王一怔,望向兵卒,挥手示意:“暂且停下。”
制止了卫士们的行动。他看向兵卒首领,问道:“尔等何人?”
兵卒首领微皱眉头,察觉这些人并非城巡逻兵。他回应道:“吾等乃城巡逻兵,尔等又是何方人士?”
晋王一听只是区区巡逻兵,未予重视,喝道:“晋王府办事,闲人勿近!”
巡逻兵首领一愣,京城中有晋王府吗?汉王府、越王府倒是听说过,晋王府却是闻所未闻。“什么晋王府,尔等聚集忘忧阁,意欲何为?”
晋王一愣,旋即明白,晋王府在他封地声名赫赫,但在这京城,这些巡逻兵怎会知晓他的身份。他只是本能地拿出在封地的行事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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