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像是失去了灵魂,只是麻木被他捆绑。
他停下了手,站了起来。
梦梦起初以为他站起来只是想打量一下,但萨卡斯基迟迟没有再动手让她疑惑地抬头。
她看到男人点燃了一根雪茄,站在离她很远的地方安静地抽着。
萨卡斯基很少抽烟,只有烦闷的时候才会吸上几口。烟雾入口清冽,又带着一丝花香,吐出去,唇齿间还能尝到些微的甜。
按灭那一支雪茄,又走回了壁炉旁。地毯上的美人仰头看他,眼神充满疑惑。
萨卡斯基弯腰伸手,捏住她下半张脸。
“老夫感觉你离我很远。没有办法捆住你。”
梦梦明显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对萨卡斯基毫无个人兴趣,面对他自然也没有多余的念头。
赤犬大将复又盘腿坐下,他将绑好的上半身绳结调整了一下,开口问她,“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梦梦摇了摇头,她只觉得有些热。
梦梦和他交流的时候,那种鲜活的感觉又回来了。像是假花变成了真花,带着露滴能碾出汁液。
萨卡斯基取出新的绳子,握住了梦梦赤裸的脚踝。
“老夫会把你的一条腿绑起来,如果有不舒服及时告诉我。”
梦梦穿的黑裙是一条侧边开叉的长裙,萨卡斯基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一条腿从裙子里拉出来。
梦梦失去平衡,侧倒在地毯上。
从她的角度看出去,她的乳房刚好被绳子勒得突出来,显得有些色情。
但她什么也没有说,甚至伸了伸腿,方便赤犬捆绑。
正当她盯着壁炉里的火焰又要神游的时候,赤犬突然问她,“在想什么?”
梦梦侧脸去看赤犬,他跪坐在地上往她腿上打结。
“有些热…”她可能是靠壁炉太近了,感觉全身热得不行,几缕发丝被汗打湿粘在了脸上。
萨卡斯基握住她腿上的绳子,将她往他的方向移动了一截,稍微远离了一些壁炉。
梦梦感觉她的腿紧紧贴着萨卡斯基,也热得不行。
“大将您身上也好热…”
萨卡斯基闻言侧了侧腿,“老夫是岩浆果实……”
话还没有说完,他觉察到不对。
从他抽烟回来,萨卡斯基在捆绑梦梦的时候偶尔会听到她闷哼两声,他本来以为是他绳子抽得太紧弄疼了她,但是现在想来并不是。
梦梦眼中含着水雾,汗津津地伏倒在地上,她的呼吸变成沉重起来,脑子也迷糊了。
萨卡斯基看着她潮红的脸,那绝对不会是闷热导致的,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发烫。
她看起来像是病了。
但是萨卡斯基知道这并不是,他拿过托盘里每一捆绳子细细闻过,有淡淡的香味,和表演室焚烧的香是同一个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