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啸天聆听崔成刚的讲解,尽管内心震撼不已,然而一旦提及丰厚的修炼资源分配,他眼中瞬间涌动着炽热光芒。不久,众人不禁畅怀大笑,满面春风得意。
看准时机,周啸天立刻向一旁的崔成刚汇报了关于张灿的棘手状况。待崔成刚听闻他们竟然无人能够制衡张灿,甚至不得不放虎归山之时,他眼神瞬间凶狠起来,周啸天能感受到崔成刚身上几乎实体化的杀意,险些令他直接拜伏在地。
“师兄……此人实在诡异,弟不明其究竟拥有何种秘宝或是深厚底蕴……”
崔成刚挥挥手,淡漠地说:“罢了,我知道了。那些废物不管用。待会儿我会派遣亲信前去教训一番张灿,你只需妥善斡旋人脉便可。”
周啸天闻此喜形于色,既然有崔成刚亲自出手,那张灿必将遭遇无妄之灾,这样一来,他也便可以安心了。
此刻,范湉湉正在大厅内静静等候,眼见着即将闭关修炼的时间已到,李文亮宗师还未露面。整整一天滴水未沾的她,此刻腹中空空如也,但她从未有过离开的念头,而是坚定不移地继续守候在这里……
"仙子,此地即将关闭灵脉护罩,还请尊驾离去。今日想来李元明真人将会修炼至深夜方归。”
范湉湉微微颌首,并未过多为难他们,随即起身离去,在门外静静地伫立,坚毅地等候着李元明真人,其神情仿佛不等到他便决不罢休。
周围的修士们有意相劝范湉湉,然而见她如此执着的模样,皆只能无奈摇头,各自退至一侧。一日光阴流逝,范湉湉粒米未沾、滴水未饮,站立之地已有摇晃之态,时而甚至感到天地旋转,但她仍然顽强地守候在外。
直至一辆华光流转的飞梭驶近,范湉湉自然认得那是李元明真人的灵符标记,终于等到他的归来,她忙疾步朝飞梭奔去,一边挥手一边大声喊道:“李真人,弟子有一桩紧要之事需禀告于您,请您停下飞梭……”
驾驭飞梭的乃是聚精会神的驾驶员,而李元明真人则安然坐于后座,历经一日的修为突破与政务操劳,此刻正瞑目调息。忽然,驾驶员低咒一声:“糟糕,难道是碰上了伏魔阵法……”
伴随着一声急刹,李元明真人瞬间被甩向车厢前方,额头撞上座椅,顿时清醒过来。
“李真人,有人试图拦截飞梭……”
李元明真人与驾驶员向外望去,只见范湉湉正跌跌撞撞朝此处奔来,却突然身形不稳摔倒在地,随之人事不省。
“速下飞梭,查看究竟!”
李元明真人立刻跃下飞梭,驾驶员也连忙解除飞行禁制,拉下手刹,随同李真人一同疾奔而去。此刻的范湉湉因过度疲倦而虚弱不堪——这一整夜未曾入眠,今日又滴水未进,加之原本体质便有些微弱,这重重压力之下,终究没能撑住,摔倒后昏迷不醒。
李元明真人匆忙将其抱起,走向飞梭内,焦急地道:“快,先送她回宗门疗伤。”
与此同时,林府之内,林若普正照料着庭院中的灵植,手持灵液壶灌溉着那些生机盎然的花草。忽闻脚步声急促而来,一名仆从面带惊惶之色朝他奔至,林若普不禁拧眉责问:“我再三嘱咐,万事不可慌张,天地间又有何事能塌陷下来!”
那仆从立刻恭谨地立定,深深一礼后方才言道:“老爷,张灿遭遇变故。”
林若普手中灵液壶应声落地,震惊地反问:“张灿出了变故?究竟是何人胆敢对张灿出手?”
仆从立即把自己收集的情报详细禀告给了林若普。听完之后,林若普脸色阴沉,点头感叹:“原来那位执法队队长周啸天竟有这般神通广大,我还真是低估他了。”
“老爷,此事我们是否该插手干涉?”
“早些时候我就说过,张灿的事便是我的事,切勿与他结仇。去,马上准备传送阵,我要亲自前往执法殿,会一会这位周啸天。”
"前辈,此时节点,恐怕诸位修士已然归隐修炼了。"
"那岂非仍有值守弟子在此?我们不妨前去问候一番。"
林若普褪下常服,换上一套庄重的修行长袍,对着铜镜略一打量,嘴角勾起一丝讥讽之意,低语道:"这位小周道友,我往昔真是低估他了。据林师兄所言,李文亮与张灿两位似乎与其颇有渊源,却不知这位周队有何等胆识魄力,敢如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