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必要,布政使胡成这个人就是个酒囊饭袋之徒,他倒是好对付,不好对付的是他背后的那个人”。
“您说的是方孝孺,可是您不是说他现在不重要了?”。
“对于北平来说,他是不重要了,可是对于我来说,他是非常的重要”。
“父王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哈哈…,你会明白的,现在方孝孺不管他怎么折腾我们都能欣然接受,他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太重要了,而且还必须让他得好好活着,活的越好,折腾的越大,对我来说就越有利,哈哈哈…”。
众人对燕王刚才所说的话都有些不解,像方孝儒这样的人为何燕王朱棣说,他对他非常的有利,而一旁的王妃却一直在一旁担心的并不是这些,他最担心的就是王爷的身体,燕王整日装疯卖傻,甚至用自残的方式来迷惑敌人,这样的方法让王妃每日都很担心。
“王爷…”。
“本王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可是王爷,您这…”。
“唉,这些都是迷惑敌人的,现在整个北平都在看我,如果不演的逼真一点,他们能会相信吗”。
“是啊,姨娘,我知道你担心王的身体,但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父王身经百战,久经沙场,这点磨练算得了什么?这一切不都是为了我们北平吗”。
“我还是那句话,王爷守天下,我守王爷”。王妃的这句话,让朱棣也有些动容,两夫妻相拥在一起。
“对了,朱能,这几天军中可有什么异常?”。
“实不相瞒王爷,自从您疯了以后,军中有些不太平,很多士兵都在议论纷纷”。
“这也是我意料当中的事情,不过这些事还要有劳你呀”。
“王爷放心,末将一定尽力而为”。
“父王,我还有一件事情,现在民间百姓也都在传,说您是在漠北打仗的时候染上的这个疯病,自从北平和蒙古通商以后,漠北的很多产品在北平是一落千丈啊,儿子害怕这件事情,会不会让漠北那边产生怀疑,以为是我们暗中搞鬼”。
“这父王装疯的事情,基本上就是在王府之内,而且自从父王装疯那天开始,整个王府就已经禁止人外出了,这消息估计肯定是胡成那边人泄露出去的,让整个北平城陷入恐慌当中”。
“这也是我意料范围之内的事,防是防不住了,现在他们做的这一切都是在为削藩做准备,我们不必理会任他们,去闹吧”。
“可是这民心的问题是最大的,父王我们是不是…”。
“我们要是这个时候采取措施的话,才更会引起胡成的怀疑,不必理会该怎么办怎么办,现在是艰难时期啊,我们要一起把这关挺过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