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沉默了两息,想从她小狗乞食的眼神里找出她犯病的缘由,转而意识到有这闲工夫不如去寻找银河系里的黑洞。
“你作业做完了吗?”
“……”
生气了!软的不行来硬的!
暴躁末小手揪住哥哥衣襟,使劲摇晃他,小班长的笑容能让她怦然心动,狗哥哥笑起来肯定更好看,她非常想知道,想比较,并且不想认输。
“为什么不给我看,你又不是不会笑,快笑一个!对自己妹妹装什么高冷面瘫,我要看我要看!……”
这种无理要求许老板怎么可能理会,他抄起吵闹的小野猫,直接送回她自己的卧室,粗暴扔到床上。
“快做作业!”
“纳粹!”
许经宜无视奶猫嘶吼,径直离开,路过挂在衣柜侧面的校服,依稀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
他顿住脚步,转身取下衣架,在妹妹校服上细嗅搜寻气味来源,最后确认是百褶裙。
再精确一点,是裙子后半片,屁股的位置。
“为什么你裙子里有红花油的味道?”他回头问。
许知末从床上爬起来,面不改色回答哥哥:“今天去医务室拿药水消毒的时候,老师听说我屁股疼,给我涂了这个东西。”
“消毒?哪里受伤了吗?给我看看。”
她来到他跟前,举起手掌给他看。
“被玻璃划伤了。”
创可贴下有少许渗血,伤口不大,许经宜放下心来。
但审问还没结束。
“教室怎么会有碎玻璃?”
“不是教室,在化学实验室,被打破的玻璃瓶划伤的。”
许经宜皱起眉头,眼神转冷。
“你今天应该没有化学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