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哲拱手,“郡王与大姑娘都是厚道重情之人,虽说二人还未成亲,但也是一早一晚,前后脚到了。”
秦庆东若有所思缓缓点头。
“你们家老太太牵线搭桥,还真是不错,这可是一对才子佳人。”说罢,秦庆东又问了今儿的戏台子,黄州立时拍着胸脯,“二郎放心就是,我亲自去请的章蒲郎家,另有满月楼宝月姑娘来。”
秦庆东颔首,“倒是热闹,黄大哥眼光小弟是服的。”
这章蒲郎家的戏,可是京城数一数二,听得说五百年前从江州迁来,融合江州风情,又得了京城国都气派,慢慢的竟是远远甩开其他戏派。
陆陆续续来的客人,黄家兄弟你来我往,送了进去。
眼看人渐渐少了,还是不见公府贵客,眼见府内贵客盈门,黄州只能留下黄执继续候着,他与二弟往里面去应酬。
就在黄州前脚刚要跨过朱红大门时,就听得秦庆东小厮春哥欣喜万分,“来了,刘二哥与阿鲁哥驾车呢。”
黄州脚下一顿,指着黄哲说道,“二弟,你先入府去应酬,为兄去迎客。”
他不等黄哲说话,转身就跑到黄执跟前。
低声说道,“那鼎鼎大名的四少夫人来不来?”黄执哪里知道,欲要斥责大哥几句,旁边秦庆东指着到了跟前的马车,“若不是她,四郎何曾捱到这时候来。”
裴岸今日不曾骑马,也在马车里,听得秦庆东这话,掀开车帘,探出半张仙容,额际一条云纹抹额,因肤色白皙,更是传说之中的玉面郎君,如琢如磨。
“二郎浑说,实在是黄家老大人今儿日子极好,与赵家娶妻在一日,我们从那头过来,堵得水泄不通。”
说罢,下了马车。
与黄州、黄执见礼之后,方才转身柔声喊道,“娘子,慢些。”片刻之后,还不曾听到宋观舟言语,裴岸正要探看一番时,里头传来玉燕声音,“少夫人慢点,奴轻轻解开就是,可莫要使力。”
秦庆东蹙眉,“就你夫妻二人来?”
裴岸拱手,与黄家赔了不是,“这两日秋老虎袭人,本来昨儿说的是大嫂、二嫂都来,今儿一早,几个哥儿精神不济,大大小小连着凌白个个都在跑肚,闹得愈发不见好,留给仆妇看着也不放心,故而就我夫妻来,届时只能给黄家世伯多磕几个头。”
“哪里哪里,四公子与少夫人拔冗而来,已是莫大荣幸。倒是府上小公子们与凌白不打紧吧?若不然我家府上也有专职小儿肠胃的府医,且使着去瞧瞧。”
“有劳三公子费心,且让赵大夫瞧瞧,若是还不好,回头定然要来叨扰一番。”
几人寒暄完,玉燕掀开车帘站在车辕子上,伸手进去,“少夫人慢点,扶着奴慢慢下来。”
黄州早听过这位四少夫人好的歹的一箩筐传闻,却一直不曾有机会直面。
听得说是个貌美女子,奈何没什么教养——
等等……,这鹅蛋俏脸剑眉大眼的女子,为何这么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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