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默一边和伯洛戈打招呼一边挠着肚皮,然后和伯洛戈并肩坐在一起,吃起了早餐。
帕尔默叉起香肠,塞满了一嘴,“今天有什么事程吗?”
“一如既往,在辖区内巡逻,”伯洛戈说,“除此之外……部长召见我。”
“部长?”
“嗯,耐萨尼尔部长。”
帕尔默有些意外,没想到伯洛戈会被那个神秘的家伙召见。
伯洛戈说,“一些关于工作上的事。”
听到工作,帕尔默完全没了兴趣,继续叉起食物,不断地往嘴里塞。
帕尔默提议道,“说来,伯洛戈,你能做点别的早餐吗?”
伯洛戈问,“吃腻了?”
“有点。”
伯洛戈否决了帕尔默的提议,“不事生产的人,没资格提要求。”
要不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吃独食有些不好,伯洛戈本不准备给帕尔默这只懒狗带份的。
结束进餐,餐具堆在水槽里,帕尔默再什么也不做,但他至少会洗个碗。
洗碗的质量根据帕尔默的精神状态来定,当这家伙睡的脑子浑浊时,伯洛戈还需要自己再洗第二遍。
如果不是两人搭档的关系,从合租室友的角度来看,帕尔默无疑是妥妥的负资产。
“没关系的,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伯洛戈经常以这种方式安慰着自己。
整理好衣装,伯洛戈依旧是那副一丝不苟的模样,帕尔默拿起车钥匙,钥匙环套在指尖,转个没完。
推开门,对伯洛戈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车辆驶出停车场,朝着秩序局前进,两人在车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伯洛戈问,“丘奇那边你问出个所以然了吗?”
对于丘奇的怀疑,事后帕尔默也和自己提过,因事情的优先程度不高,伯洛戈也就没怎么在意。
“没有,”帕尔默摇摇头,“和我这种聊聊天,能把自己人生经历全部说出来的货色不同,丘奇的嘴很严。”
“他不想说的事,即便是强求,也问不出答桉的……要知道,他可是一位铁哨,严刑拷打对他可不管用。”
承受敌人的拷问,以保护好关键的情报,这是每一位铁哨的必修课。
“啊?你也曾是铁哨,但我怎么完全看不出来啊?”
伯洛戈怀疑道,他还记得与帕尔默的第一次见面,这家伙的嘴可不硬,为了保命,对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