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林说完这句话,他笑了笑,就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仆人的,我和沈世林重新看过去,仆人在外面说:“太太,您电话响了。”
沈世林看向还坐在床上的我,他从床上起身将门拉开后,保姆将手机递了过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提醒,将门关上,然后将手机递给了我,我接过,低头看了一眼,是顾宗祠打来的。
我握着手机没有动作,沈世林问:“怎么不接。”
我按了接听键,顾宗祠的声音便在里面响起,他开口第一句便是:“我不是来查你,而是今天快夜晚了,你怎么还没到家?”
我这才抬头看向窗外还在茫茫而下的雪,掉光叶子的枯枝上堆满了层层雪,光看上去就寒冷无比,夜已经黑了。
我看了沈世林一眼,他坐在我身边,抚摸了几下我有些凌乱的头发,我说:“我人现在……”我感觉头皮一疼,我侧过脸看向沈世林,他手已经从我头发收了回来,我想了许久说:“今天我和乔娜在一起,明天我会到家。”
顾宗祠听了也没有怀疑,他说:“好的,我先哄着嘉嘉睡啦。”
在他即将挂电话时,我在电话另一端说:“宗祠,谢谢你。”
他说:“不用,好好休息。”
他挂断电话后,我将手机扔在了床上,沈世林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我看了一眼凌乱的床,从床上爬了起来,跟着他下了楼,到达楼下后,保姆已经将晚餐准备好了,很平常的家常菜,我和沈世林安安静静的吃完,外满的雪还不断下着,世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宁静。
饭后保姆洗了很多水果放在桌上,沈世林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我坐在他身旁也没有说话,只是拿着遥控器不断按着,满怀心事的想着,乔娜应该不会有事,沈世林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是我多想了。
我这样想着,我在这里待了一夜后,沈世林也并没有碰我,而是像上次在酒店时很单纯的抱着我,这让我感到出乎意料,我只是睡到半夜后,想要从床上起来去楼下喝水,可刚碰触沈世林的手,发现他提问非常之高,我吓了一跳,以为是他感冒了,正想去试探他体温时,本来睡在我身边的他说:“今天我不是很想碰你,所以,别乱动。”
他说了这句话,我动作立马一僵,然后默默的离他很远,可我离了他很远后,他又重新将我抱入怀中,体温一样很烫,在他身体紧贴住我时,我感觉下身有点异样,我没有动,当我房间内只剩下呼吸声时,沈世林忽然吻了吻我后背,我身体微微一颤,他一点点吻着,声音起了细微变化,我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可我没有动,只是很冷静说了一句:“顾宗祠也像你这样吻过我。”
之后他再也没有动作,而是将我松开,起身去了浴室,出来后,全身湿透了,然后便从这间房间走出去,我望着房间内打开的灯光,无声的笑了笑,他果然很在意顾宗祠是否碰过我。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后,他对我的态度冷冰冰的,大概是昨天夜晚那一句话惹到他了,面对他的态度我很怡然自得,还心情很好,甚至主动和他说话,他都是冷冷看我一眼,然后别过,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在这待到上午,沈世林也同样在书房内工作了一上午,直到仆人将一套崭新的衣服递给我,我从房间换好出来,门外已经停了一辆车,我没有和沈世林告别,就上了车,可车子一开动后,没过多久,后面有几辆车冲到我们的车前面来,将我们的车护送在中间,似乎是保镖。
付博看到看向车窗外,他坐在副驾驶车前说:“这几天别管闲事,也尽量别出门,这是沈总让我转告你的。”
他说完这句话,便没再开口,我也没有多问,前前后后三四辆车护送我到家后,便离开了。
我刚进入大厅,顾宗祠在家里等我,当他看到我的第一眼是停留在我换过的衣服上,我解释说:“昨天的衣服坏了,在乔娜家里换了一件。”
顾宗祠说:“你不用和我解释,其实我都没有资格去管的。”
他这样说,我像是想起什么,确实我的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没有资格管我的,我自然也没有资格去管他的,我上楼看了一眼嘉嘉后,便将身上的衣服换掉,换上我平时的衣服便出门了。
当然我第一时间是去找乔娜,去万有,万有告知我没有人,我去她家里找,也没有人,我彻底慌了,不知道乔娜会去哪里,我不断拨打着她电话没有人接,等到下午后,我再次拨打了她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听。
一直到第二天,我再次向昨天一般去确认乔娜是否回家,还是没见踪影,我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升了上来,我一刻也不敢停留,先去万有找了付博,他当时正从大厅内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站的人是我后,他想当做视而不见,我冲过去一把拦在他面前说:“乔娜去哪里了?”
付博对我一向没有好感,他看了我一眼说:“你问错人了。”他正要别过我离开,我一把拦在他面前说:“你们是不是把她怎么样了?”
付博说:“你把我们想得太过神通了。”
我说:“乔娜自从你带她离开后,她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
付博简短说:“我不知道。”
他说完,便开车门坐了上去,车内开车的是陈哥,他从驾驶位置上看了我一眼,付博离开后,我以为是自己真的多想了,或许乔娜回老家,或者经历过那种事情后,一个人害怕住在家里所以和别人借住了,我不断安慰自己,可再次等到第三天后,乔娜没有回来,我察觉到她出事了。
我按照那天的记忆去那座山顶别墅找沈世林,可到达那里时,沈世林被告知他已经很多天没有住在这里了,我马不停蹄的赶到他和顾莹灯所住的地方,当时我也没有想太多,急冲冲冲到别墅后,顾莹灯正在大厅练着芭蕾,里面暖气开的很大,她正踮起脚尖做着动作,像一只美丽的天鹅。
她听到声响后,踮起脚尖保持平衡看向我,仆人不断在后面劝说我说:“顾太太,先生不在家,我没有骗您。”她这句话刚落音,顾莹灯已经收了动作,擦着额头上的汗朝我走来,问:“精微?怎么了?”
我问顾莹灯:“沈世林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