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了诸国使者的事情,李孝恭又恢复了平时清闲的日子,时不时找人聊聊天,还能和宫里的太监们打听打听后宫的那些新鲜事。
…。日子好不快活,也很悠哉。
“阎大匠,怎么一脸愤愤不平的,这是上哪儿受委屈了?”李孝恭一走进工部便好奇说道。
相比礼部,这些日子工部挺忙的,又要修缮宫殿,还要忙着给陛下造抽水马桶。
见李孝恭来了,阎立本无奈说道:“今天在骊山见到汝南公主和驸马了。”
李孝恭也没客气,熟门熟路地坐在一旁,“那你怎么还一脸愤愤不平,好似被人抢了一样。”
阎立本皱眉说道,“这个驸马实在是……”
“驸马?”李孝恭来了兴致,“那驸马老夫熟,挺好一孩子,做事也很实诚,也有担当,甚至还有不少人生感悟。”
“做事实诚?”
阎立本有些坐不住了,“他就差把本官给抢了。”
李孝恭越发惊疑。
阎立本把在骊山的事情和李孝恭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阎立本又站起身,“不行,这件事必须和陛下说,这是讹诈老夫。”
“慢着!”
李孝恭叫住李孝恭,“阎大匠,这件事要是和陛下说了,你觉得陛下会怎么看你。”
“下官自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李孝恭耐心说道:“你说那驸马讹诈你,可有实证?他拿你什么了?”
“这……”
阎立本陷入沉思,好像是什么都没拿。
李孝恭又说道:“再者说了那抽水马桶你造出来了吗?”
阎立本气馁地摇头。
“既然没有造出来抽水马桶,你还去说驸马讹诈你,这件事本就你不占理,不说你行刺也就算了,你还倒打一耙,如若陛下觉得你狭隘也就算了,这造不出抽水马桶,对你自己的名声也不好。”
听他这么一说似乎也有些道理。
阎立本拱拱手说道:“多谢河间郡王提醒,在下险些犯了大错。”
“能明白就好,招惹了公主和驸马事小,这要是招惹了陛下这以后的仕途都会受到影响,何必呢?受点委屈就受点委屈了,咱们为官这么多年谁还没点委屈。”
李孝恭语重心长地说着,“对了,他们要你什么东西了?”
阎立本将清单给李孝恭看了看。
这一看,让李孝恭也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小子不是要造抽水马桶,这怕是要造城呐。”
“你说一个抽水马桶需要这么多东西吗?欺负本官老实人。”
阎立本确实是个老实人,可张阳的事情就是老夫的事情,这小子很对老夫的胃口。
再看阎立本的神情,李孝恭思量了片刻,“不如先把这个抽水马桶造出来,先把陛下的事情办了,之后的事情再提又何妨。”
李淳风出关之后又在太史局留了一些日子。
巩固了一番自己的领悟,他发现新领悟的几何学妙用无穷。
如今的李淳风精神百倍,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走在朱雀大街上,李淳风走入东市,再走入一个小巷中,东市一个小巷中。
…。张阳正在一块木板上记录着一些数据。
李玥拿着田册一边念着。
杨婶带着李淳风走入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