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捏着她脸颊的手用了力,她忍不住的痛苦,倒叫他钻了空子。
喜禾又委屈又气,想也没想的咬下去。
鲜血的味道在口腔里萦绕。
喜禾在心里骂他,想躲开他,可被按的死死的。
腰际一凉,有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
他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衣扣。
紧接着,如带着火一般的手掌覆上,没有停顿的钻进她的衣服里。
柔然又敏感的地方被握住,喜禾的挣扎停下来,接着便是更加激烈的想推开他。
他已经放开了她,往下啃着她的下巴、亲着她的脖颈,留下一处又一处的痕迹。
喜禾喘着气,她知道他在做什么。
在给她留那些像印章一样宣告主权的痕迹。
小腹下那个藤蔓的纹身贴着他。
喜禾感觉到他的反应。
可她除了排斥和难受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
此刻颇有些冷静的可怕。
她所有的挣扎被他制住之后,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如果有的话,除非你片刻不离的看着我,不然总有流产的办法,你说呢?”
像突然被人从头浇了一盆凉水。
攀升起的温度和热意顷刻间被浇灭。
陆呈川从她身上直起身来,钳着她腰身的手似乎要将她折断。
喜禾也不管他,撑着狼狈的身体坐起来。
片刻也没有停留的爬下了沙发,脚一软,就跌坐在沙发边。
长发遮住她的脸。
觉得脸上一片冰凉,喜禾颤抖着双手给自己扣纽扣。
扣了好几遍,最后上面两颗都没有扣上。
分了心余光注意到陆呈川抬手,几乎是立刻的,喜禾连那两颗没有扣好的纽扣都放弃了。
快速的起身跑出了房间。
门被重重的关上,外面下起大雨的声音在此刻听的格外清楚。
陆呈川收回手。
书房里恢复了沉重和死寂。
他抽了两根烟,才压制下那股子躁动。
暗色的地毯上那几张报告单格外的显眼。
手指间夹着烟,陆呈川一张张给捡起来。
最上面那一张就是喜禾不想让他看到的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