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古彤你的饭糊了。”林皓眼见着快要打到眼前的二人,嘴角也勾起了一抹轻松的笑来,说道。
古彤闻言,回头看去,黑烟到没看到,灶里的火熄了倒是真的。
“不和你闹了,在这般下去怕是吃不到饭了。"古彤停下了脚步,笑着说道,便灵活的绕过了羽洛,回了灶前添火。
羽洛也知那时的古彤是为了他好,此时也不好太深究,见到王爷出来便赶忙迎了上去。
“王爷,刚刚收到了羽墨的信鸽,你看看。”二人入了帐,夏文泽却并未跟进去。
过了不大一会儿,便听到低沉的声音有力的说道:“文泽,进来。”
夏文泽掀帘而入,抬眸便见羽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虽被这般看着不是一天两天了,但终归是有些不自在的。
”你且来看看这个。“林皓将手中的信递给了夏文泽,后从书桌上抽出了一张纸,细细的研着墨,并没有看他。
夏文泽有些疑惑,这信给他看干嘛?不过却还是细细的看着信上的内容。
内容并没有什么机密性的东西,倒是叫夏文泽震惊信上的内容,竟是与他有关。
夏国的细作昨日被羽墨抓住,藏于景王府的侍卫内,且还搜到了与夏国来往的信件,而夏文泽在大瑶国的消息也被传了过去。
那个人胆小怕事,轻轻一诈便全部交代了,现在已经被羽墨处置了。
“羽墨是想叫你小心行事,但是没有办法联系到你,没有办法只好同本王飞鸽传书。”林皓淡淡的解释道。
这信鸽是经过特殊培育的,找路什么的并不在话下,况且林皓这一路还带着一种香料,鸽子熟知,所以能找到并不稀奇。
“你有什么想叫羽墨注意的吗?有本王便一同写下。”林皓说完这话时已经写完,准备收笔。
“没有。”夏文泽心中乱的很,他现在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找便找吧,就算寻到又能怎样,大不了一死了之。
他一直在逃避这些事情,林皓看的出来,却也不想将他逼的太紧了。
夏文泽不想去回想那些他曾经所受的屈辱,那些羞辱,他有朝一日终究会还给那个女人。
只不过现在的他不急,他现在只想好好的护着林皓,护着他平安,仅此而已。
他知道,新一轮的皇权斗争开始了,从他们离开怡州城的那一刻,就注定不会太平,但是他无悔。
“吃饭了啊~吃饭了!”声音并不洪亮,但响彻整个营地,士兵们一个个有序的起身去排队领饭。
“王爷,吃饭啦~”古彤站在帐外说道。
“知道了。”林皓回道,看着脸上的笑都有些僵硬了的夏文泽,拍了拍站在身边的羽洛,说道:“去吃饭。”
“哦……”羽洛不情不愿的离开,他还想多看看那人吃瘪的模样,那层虚伪的面纱在脸上有些挂不住,当真是有趣极了。
“走吧,去吃饭,信我先不寄出去,你若是有什么想同羽墨说的回来再写。”林皓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夏文泽回过神来,恢复了神色,笑着说道:“没事,没什么说的,王爷将信寄出去吧。”
“那好。”
准备出去的林皓又折返回来,将信卷好,折进一个竹制信筒里面,这才走出去,夏文泽紧跟其后。
还未等林皓将那信塞入信鸽腿上的物件里,便听到远处一阵吵闹,吓得信鸽差点跑掉。
“古彤!你这是生米!小爷我……小爷我要到王爷那里控诉你!”羽洛装出哭唧唧的样子,对着古彤说道。
只见古彤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我只不过是在火熄的时候给你乘出了一碗,想着洛爷您爱吃,要不又怎会费尽心思将我引开。”
远处气急败坏的声音、淡笑着轻声说话的声音和士兵们爽朗的大笑惊起一阵飞鸟,吓跑了太阳,夜幕也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