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暴露,她会更惨。
他顶多是侵犯了她,身为摄政王,大权在握,自能周全己身,可她与温家满门,岂能逃过?
“不是要叫人吗?叫啊。”
楚狸死死咬住下唇,充满恨意的双眼通红的瞪着他。
他捏住她的下颚,指腹用力一拧,启开唇齿,“怎么不叫?不敢吗?”
方才那么狂妄的口吻,结果只是虚晃一枪,实际上,就是一只缩在龟壳里的胆小鬼。
这般虚张声势的做派,倒是跟皇帝学了个十足。
楚狸怒目猩红,想要咬他。
他扼住她的脖子,摁在床角,她顿时如一叶飘零,没有支点,只有被迫沉浮。
即便如此,也不敢出声。
“楚狸,你还太嫩了。”
他咬住她的脖子,字字发狠:“豁不出去的那个人,才没有好下场。”
终于,她没有忍住嘤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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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风雨花落,薄雨疏疏,渐入深秋。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离去。
翌日。
宫中,不知从哪传来这样的流言:
“听说前日夜里,摄政王抱了一个女人回帝都城,当时城门已经关闭,守城的士兵亲眼所见,他怀中女子藏的极好,只露出一双纤细的足尖。”
“摄政王向来矜冷自持,府上未有妻妾,原来是金屋藏娇?”
“不知是哪家的千金,竟有这样的福气……”
“千金也好,贵女也罢,总不能是你我呀。”
“哈哈哈……”
寿康宫。
楚皇坐在那里,一身鲜黄的龙袍本是明亮的颜色,却与他那张凝重的脸色格格不入。
宫中流言四起,寿康宫自然也知晓了。
太后拂了拂手,屏退宫人。
“皇帝安心,那毒药绝无差池,即便摄政王有几个心仪的女子,也断不会生出孩子,威胁不了你的位置。”
楚皇皱紧眉头,疑心道:
“可那毒药分明是叫他如天阉一般,他不可能跟女人行床笫之事,万一那毒药性不够,会不会是朕当年放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