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海急忙哆嗦:“没。。。。。。没有多少。。。。。。”
马秋霆可没有鹿青音那么好的耐心,直接破口大骂:“你他妈来我这发家致富来了?要不是看你是焕安的外甥,你以为老子能容你?雪雁!”
这么一吼,雪雁哭出来的鼻子又猛的吸了回去,骇然的看着马秋霆。
马秋霆气的吹胡子瞪眼:“你别在这儿给我装花生壳里的臭虫,我惯着谢霜梅,不代表我要惯着你!狗仗人势的事儿在我这里行不通!我马秋霆府上没有种花的匠人?非要曳海去给你种花?再不说实话,老子连着你和那花圃一起烧了!”
雪雁吓傻了,呆呆的看着马秋霆。
马秋霆又骂曳海:“昨天老子差人搜了你的屋子,你存了多少条雪雁的绢子,啊?你他妈存那么多,打算缝在一起上吊啊?你俩不说实话,就将你俩一起关到水牢做对儿戏水鸳鸯,成么?还不说话?我他妈刚说了这也可以是私案,不说话,就这么办了,老子没时间跟你们耗。”
说着后面就有衙差上前来了。
雪雁一听嚎啕大哭:“老爷。。。。。。不,大人!奴婢冤枉,奴婢和曳海是清白的,是二夫人要我打点曳海的,这样她好与焕安先生见面啊,奴婢不好亲自见焕安先生,只能托曳海!奴婢不是曳海的姘头啊!”
此时二夫人的父亲不愿意了,他再怎样也是马秋霆的岳丈,现下听女儿被诬陷,气的七窍生烟,管他什么衙门规矩和礼数,直接骂道:“马秋霆,你怎么可以让别人这么毁我女儿清白?”
“大胆!”
马秋霆惊堂木狠狠一拍,二夫人的老父亲险些胸痹厥脱,一屁股怼在了地上。
鹿青音看马秋霆的架势,再继续骂下去,肯定得亲自上去揍人,急忙对二夫人父亲道:“这里是公堂,您不可犯糊涂,大人坐在这里就犹如青天白日,可照天下奸佞罪恶,便是个三品官员,来这公堂之上,都要敬着大人,在什么地方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您老可要想清楚,惹恼了大人”鹿青音引着他往一边看,就看到了用刑的刑具和衙差的板子:“可就得不偿失了!您了解马大人,那板子不打屁股,专打胸背,那可是要人命的。”
这么一唬,二夫人老父亲和老母亲都不敢再闹,定定坐在远处,大气都不敢出。
当然,这话不仅仅对于二老,也是对于堂下所有人说的,现下那焕安吞了吞口水,脖子缩在自己衣领里,像个王八。
雪雁登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大人饶命啊!曳海那里的绢子都是奴婢包银子用的,奴婢与他真的没有关系!”
鹿青音上前一步,低头看她:“你老实说二夫人去账房是做什么的?”
雪雁道:“这个奴婢真的不知道,一个七曜二夫人会见焕安先生三次,每次都在账房内,不准奴婢和曳海进去,后来只让曳海看门,就不让奴婢跟着了。。。。。。”
鹿青音看向曳海:“她说的可是真的?”
曳海用眼角小心翼翼瞟着一侧的焕安,直接趴在地上:“奴才不知道!奴才什么也不知道!”
马秋霆也不愿与他再废话,直接指了指几个衙差,就见几人举着大板子,将曳海拖到空地上,板子“嘭”的击打在曳海背上,马秋霆说到做到,没一板子留在臀肉发达的屁股上。
众人瑟瑟发抖的只听曳海叫了几声,人就没了动静。
焕安一个跪趴,直接脸着地:“大人!我与二夫人没有奸情!真的没有奸情!鹿师爷说了二夫人没有身孕,是刘郎中,刘郎中诬陷奴才!大人明鉴啊!”
马秋霆与鹿青音一同看向刘郎中。
刘郎中倒是淡定,他道:“那一日,老夫的确在二夫人的脉象里察觉到了滑脉的迹象,脉搏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是有孕在身的症状。”
鹿青音道:“可是我与稳婆都验了尸体,二夫人的确没有身孕。”
刘郎中道:“我自然相信鹿师爷,但老夫行医几十年,这点错还是能够避免的。”
马秋霆皱眉:“你二人各执己见,岂不是说不出个名堂?”
刘郎中摇头:“也许老夫与鹿师爷都没有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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