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宜梅觉得二哥的确做得出来,心里就信了八分“那你是怎么想的?”粱宜梅歪头看他。
“林哥儿说的不错,你要是再长大一些就更好了!”
粱宜梅心情舒爽了,就拍下他的手道:“你要叫他“二哥”林哥儿可不是你能叫的!”
侯云平嘴角抽了抽,从善如流的道:“是,是该叫“大哥,和“二哥”
回到家中的梁宜林思索片刻,就找来了秦叔,“……那些人训练得怎么样了?”
“有几个人表现得不错,不过要学的本事还有很多,现在还在庄子里,二少爷要见他们吗?”粱宜林转了转茶杯,道:“找出几个机灵的,我要派他们南下。”“二少爷!”秦叔额头有些冒汗“他们还只是学了一些皮毛,而且年纪都还小,这时候出去,只怕……”
“我知道”粱宜林沉声道:“只是大少爷在那里很危险,而且我也不要求他们一定完成任务,只是让他们尽力而为,不管成与不成,回来后都有重赏,要是能给大少爷递上信,我愿意还他们〖自〗由,还给他们置办一些产业,只要他们的要求不过分,我会尽量满足他们的一个要求的!”秦叔一震,想了想,这个对他们的确很有诱惑,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粱宜林松了一口气,道:“人耍精心挑选,不管他们是要分开也好,合作也罢,功劳要是单独的就算个人的,团体的就算团体的!”秦叔有些心疼,只怕这糕一来,自己好不容鼻找到的几根好苗子只怕都要离开了!
粱宜林交代了这件事,心情微微放松,说起来小白的事“他也学了不少,我想着今年就要他回去送年货,就留在泉州童试。”秦叔眼睛一亮,心情激动,打千道:“谢二少爷恩典!”
“能不能考上要看化的本事,谢我倒不必了,秦叔不如回去就给他收拾东西吧,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要启程了!”
而此时的粱宜木却是满脸胡茬的拦在一辆马车前,眼睛瞪得铜圆,抿着悄看着车里的人!
沈十娘躲在姐姐的后面,满眼惊恐的看着车外的人,手深深地嵌进姐姐的手里。
沈七娘心里虽然也害怕,但还是倔强的看着拦在车前的人颤声道:“壮士,我们姐妹不过是随着母亲来这里上香,身上并没有多值钱的东西,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全都拿去,要是觉得不够,我父亲虽只是邻县的一个县丞,但和本县的县令还是有一些交情的,壮士们要是等得及也可以给家人送封信。”
沈十娘眼里闪过迷惑,父亲明明是广东按察使,怎么姐姐却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丞?
粱宜木眼里却闪过赞赏,想起小的时候妹妹也总是这样倔强的咬着唇看着他,心里微软,眉眼间也不像刚才那样强硬了!
沈七娘一直在注意他,见此,心里燃起希望,就有些忐忑的提议道:“不知我们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壮士的,不妨说出来,我们一定尽力!”大胖知道粱宜木心软的老毛病又犯了,粗声道:“老大,再磨蹭下去人就追来了,管那么多干什么,抢了就走!”他们可是又寒又饿了好几天,接下来还要赶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辆好马拉着车,再不抢,他们又要跑好几天了。
沈十娘听了吓得惊叫一声,沈七娘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神情戒备的看着粱宜木等人。
粱宜木叹了一口气,再稳重也是一个没经过事的女孩子,他抱拳沉声道:“两位姑娘,我们并无意伤害你们,只是想借用一下你们的车马,要是以后我们回来了必定登门道歉!”
说得好听,都抢上了,还说什么不伤害?沈七娘垂下眼眸,心中嗤笑,却不敢露出本分不满,生怕他们一个不耐,直接将她们姐妹给砍了,刚才她只觉得眼睛一huā,车夫就倒下了,那些人的手段那样厉害,谁知道一个不顺眼会不会拿她们姐妹撤气啊!
大胖见她们只是缩在马车里不说话,眼一瞪,道:“我们老大好声好气的跟你们说,你们就当耳旁风是不是?还不快下来!”
站在粱宜木身后的两个大块头都紧皱着眉头上前一步。
沈七娘和沈十娘吓了一跳,沈十娘害怕得哭出声来,拉了拉姐姐的衣裳,沈七娘眼睛泛红,这样走回去,她们还有什么名声?可不下去,可能连命都没有了,想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眼前的人,沈七娘有些咬牙的看向粱宜木。
粱宜木叹了一口气,对大胖道:“去把她们家的人引来,然后再来找我们!”
大胖微张着嘴巴,心里早已经破口大骂,老大,他们现在是在追人好不好?要不要这么好心啊?
粱宜木却已经上前,将车上的凳子放在地上,用眼睛示意车上的人。沈七娘一把扶起妹妹,从车上爬下来。
后面的两人眼里闪过笑意,怜悯地拍了拍大胖的肩膀,示意他快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