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真真,你这是蓄意害人,你真的不怕……我到法院去告你吗?”
董真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我怕啊,我当然怕了,可是,你没有机会了辛澜,
再过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不知道待会儿到底会发生什么,心像陷入一个无底洞一样不安,身体也已经越来越难
受,“为什么……我都已经妥协了,你们强迫我在离婚协议书上按了手印,我也没有再找你
们理论了啊,你们到底还想干什么……”
董真真没有理我,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她的语气里是奸计得逞后的得意,“陆亦,
搞定了,你马上把车开过来就好了。”
我已经难受到整个人都伏在桌子上。
陆亦到了的时候,我整个人已经完全失去力气,咖啡厅里十足的冷气对我身体里的燥
热没有任何作用。
陆亦的车在路上疾驰着,我被他们两个扔在后座上,我喘着气,身体仿佛要爆炸一般的
难受,“你们……到底想干嘛?”
前面两个人没有理我,不一会儿,车停了。我的双臂被架着往车外拖,我一边挣扎一边抬头看,面前是一栋很高的大楼,华颐酒店四个字在刺眼的阳光下显得特别瞩目。
他们把我带到酒店来干什么?我的心一瞬间变得慌乱无比,看着眼前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旋转玻璃门,我的眼泪一瞬间掉了下来。
仿佛有预感一般,我知道自己今天一旦被他们弄进了这个酒店,就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拼了命地挣脱,可是我本来就失去了几乎所有的抵抗力,更何况对方还有一个男人,根本于事无补。
我被强迫着带进了上楼的电梯,看着缓缓关上的电梯门,我想要吼叫,可是喉咙里除了细碎的呻吟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绝望了。
忽然,就在电梯门只剩一掌距离就要关闭的时候,两扇门的缝隙之间突然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是一个男人的手,手腕上戴着一块银表。
在看到那只手的那一秒,我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脏炸开的声音,因为,那只手,那块表,我都认得。
我再也坚持不住,用尽全力地抵抗着自己身体里的不适感,死命地想要去够那只手。下一秒,男人的整个身影都出现在了电梯门口,是他,真的是他。
秦叙渊长手长脚,一步跨进来揽住我的同时,右脚重重地落在了陆亦身上,陆亦整个人被踹进了电梯角落蜷缩着。
旁边的董真真早已经吓得花容失色。
这是阔别三年的怀抱,只是这一瞬间,由不得我去回味此时此刻的怀抱与三年前的是否一样令人沉沦。我只是死死地抓住秦叙渊的袖子,感觉指甲都要透过布料深深地嵌入自己的手掌。
我的呼吸灼热而朦胧,决堤的泪水是滚烫的,“秦叙渊,救救我,不要放开我……求你……”
“现在倒是服软了?”耳边是男人充满了挑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