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刚才吃的那些食物,觉得有些反胃,想吐又吐不出来。”
章文台觉得这位同志还真是好奇心重,在不开口回答,要是这牢房里有监控设备,很可能引起监听人员的好奇,说不定回过来检查。
“哦。。。”
“也是。”
“那些发霉的馒头,我也没吃几口,也是咽不下去。”
“先生贵姓啊?”
李木子还不死心,想要确定这位是不是特派员。如果是那自己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保护好他。
还真是。。。
章文台这会难受着,说话费劲自己这位同志说话也不看时候,再说这里面有没有监听器还不一定。
即便是有监听器,自己也当没有才行。
“我姓张。”
姓章?
李木子心里一紧,坏了不会真是特派员吧,特派员可就是姓章。
他打算直接说一下暗语,是不是一听就知道了。
“章先生这次来上海是采槟榔的,难道北方没有吗?”
咳咳。。。
章文台被李木子说出的暗号噎得咳嗽不止。
哇。。。
终于带着蜜蜡的指令被吐了出来,不着痕迹的收起来,正立身体脸色有些难看需要缓缓。
监听室里的特务,正在对着他们两人说出的话,一笔笔详细记录下来。
只是当李木子说来上海采槟榔的时候,两眼发出亮光。
这个人一定是有问题,哪有这么聊天的,大冬天谁会问你来上海是来采槟榔的?
一定有问题。
这个特务快速的记录着,同时还希望跟他一个监舍的张文台,说出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这样就很好的说明两个人的身份。
手扶耳麦静静等待。。。
监牢里。
章文台还真是怀疑上海的同志是故意的,最这样的恶劣环境下,能轻易说出街头暗号来试图跟自己的同志相认。
是太没经验呢?
还是。。。
不管如何章文台是不会跟他相认的,这不只是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