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
在想事情之下,桐月一时没注意有个撞过来得影块,下一秒赤苇持着她的肩膀避开。
那位撞来的已经不讲理的开始破口大骂,反指着桐月不看路,再一细看桐月的眼睛明白了过来。
“我说嘛,原来是——”
不等他说出瞎子,赤苇已经拔剑架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眼神冷厉的好像即刻能动死手。
小幅度的周围惊呼,这一真功夫倒吓得男子咽下后话,用手合十做哀求。
这番动静下桐月拍了拍赤苇的手臂,他应声收进剑鞘,但很显然那位男子表情转换要成为讥讽,只能说是个极其欺软怕硬的主。
在等桐月走出几步后,赤苇动了动,拿剑鞘将其击打跪下,然后故作无事发生的跟上。背后的声音桐月自有听见,也选择忽略这点突起的哀嚎。
由着赤苇做事,她很放心。
满街的长灯在天色将暗之际点燃,于她眼中就是一刹那的曝光明亮,这是视觉的感触,天光乍破般神奇。
桐月不自觉的伸手,照着光源处比对,似乎隐约的能感受到那么些轮廓。她忍不住勾起唇角,心情好了许多。
赤苇静静的待在一步外,便就这么望着,也不自觉眉眼温柔的盛满溺色
。
商铺小贩的叫卖萦绕,桐月听得了木雕的叫卖,赤苇通心的就领着她停在摊点前,他拿了一个放在桐月手心。
贩夫们售卖的方式都是一套话,尤其是眼前这两位虽是打扮的简约,但通身气度骗不了人。
素色的衣衫相称,所以有眼力见的立马恭维起,“夫妻两的感情真是很好啊,夫人您放心,我这里的东西都是亲手雕刻的,保管是精致好看”。
夫妻的两字一出,两人都明显的顿住,奈何对方吹捧的话还在继续。
赤苇原想开口说点什么,桐月抬手压下了他的话,抚摸过两个摆件的结账。于是小贩叫的更欢,连连说了好些祝福他们生活美满的话。
桐月是没放在心上的,毕竟只是称谓而已,何必费心去与不知情的解释,尤其是之后不少都是这么称呼他们的。
“看来我们看上去很像一对?”
她的无心之言,赤苇的心思却乱做一遭,只能低低的说,“殿下莫要胡说”。
桐月轻笑,想到什么后按着赤苇的手臂垫脚凑到他耳边,“在外面就不要这么称呼了”。
“殿、小姐”
桐月被赤苇这改口惹得笑容更深,最后只是戳了戳赤苇的肩膀,说了个真是呆瓜。这要是换作是宫侑,估计是顺杆上爬的快。
但也就是因为赤苇这副偶尔古板的样子,桐月觉得安心。
逛了几圈后,身边人的缄默很难不让桐月在意,她干脆停下脚步,挡在了赤苇身前。
“生气了?”
“臣、我不会对小姐生气,只是小姐以后不要和其他人开这类玩笑,您的名节尊贵”赤苇老实的将心里话说出,“而我身份——”
赤苇瞳孔一颤,因为桐月抬手压在他的肩膀上,就这么垫脚凑近到他眼前,近到他能通过桐月的眼睛隐约看到他自己的慌乱。
“真想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表情啊”桐月语气遗憾,越想看清反倒是越模糊。
“keji,你心跳声好响”
他回答不上什么,桐月放了手不再捉弄这位古板的侍卫。
“我倒是觉得keji很适合文臣谏言呢,以后替我做事怎么样?”
赤苇给出的答案是他一直都在为殿下做事,桐月只是笑,没有继续说的往前走。
五年多的相处,她确实是不该再怀疑他的二心,不过很多时候桐月是真的好奇,赤苇这股执拗效忠的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
晚间的点灯放飞是为节目一项,赤苇写下来祝词,纸面触摸难以知晓是写了什么,桐月尽量不好奇的跟着人群放飞,抬望遍布孔明灯的夜空。
能看见的是点点成簇的亮光闪烁。
“好漂亮,像星星”她多看了好一会,迟迟未回神。
赤苇也不催促,他本就是想她外出散心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