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湛的公司之所以会发展的那样快,很大程度上,是她当初映求爸爸让他的这些好友们给凌湛开了后门,在他公司入不敷出的时侯,是这些叔伯们给他的项目,让他得以支撑,后来公司做强做大了,这些叔伯们也是明里暗里的支持着他的公司的。
其他人也全部都看着他,凌湛只觉得自己此刻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他不愿意过去给程康育磕头,可是如果他此刻不过去,以后怕是再也不能从他的这些故友那里拿到项目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跟程依念并排跪下。
程依念收回目光,看向墓碑上程康育的照片,他笑的和蔼又憨厚,她想起爸爸每次叫她时的样子,总是那样宠溺,他说:“我的一一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儿,是我的小公主,你想要的,爸爸都给你。”
别人都叫她依念或者念念,只有爸爸叫她一一,爸爸说,她是他的唯一。
想到这里,程依念眼泪不自觉的落下,她真的好悔,好恨,恨自己的愚蠢,她重重的将头磕在大理石面板上,瞬间,额头便是一片青紫,可是这点小伤怎么让她心里好受,她一下一下的继续磕下去,直到额上鲜血直流。
跪在旁边的凌湛被程依念的举动惊呆了,心里却对程依念更怨了几分,她把头磕成这样,他要是不磕重一点,都显不出真心。
他只能也重重的将头磕了下去,额头碰到大理石面板生生的疼,最重要的是会影响他的形象,他终是没像程依念那样把头磕破。
旁边的叔伯们看着程依念这样,都过来扶她,“依念,好了,别磕了,想来,你爸也是知道你的孝心的,当初他去世也只是意外,你出差没能见最后一面,也不怪你的。”
程依念在诸位叔伯的搀扶下起身,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落。
沈心悦眼看着程依念得了程康育那些故友们的原谅,甚至还让他们心疼起她来,她怎能甘心?
她咬了咬牙,也顾不得刚才拿了小雏菊的尴尬,又凑了上来,伸手扶住程依念,“依念,你别这样,想来伯父也不想看到你这样的,他肯定是会原谅我们的,你当初没来参加他的葬礼是无心,我拿雏菊来也是无心,程伯父他那样善良,不会怪我们的。”
程依念看着沈心悦,目光微冷,她可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可是今天这台阶,她不会让沈心悦下的。
她拉着沈心悦的手,语气激动,格外单纯的说道:“心悦,你说的对,爸爸肯定是原谅我们了,叔叔伯伯们也原谅我们了,你之前还说让我别来了,叔叔伯伯们一定不会给我好脸色呢,你看,他们没有给我脸色,他们很好,对不对?”
沈心悦满头黑线,这个程依念脑子里有屎吗?
真的是蠢到家了,居然这样说话,这不明显的把她卖了吗?
她都要怀疑程依念是故意的了,可是看着她那副单纯无害的模样,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程依念那么蠢笨,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心计,她只是太蠢了而已。
程依念的这话一出,果然,程康育的那些故友们看着沈心悦的脸色都不好看了。
甚至有一位故友的妻子把程依念拉到了自己身边,让她跟沈心悦保持距离,还当着沈心悦的面,说:“依念,别一天傻傻的,什么人都当朋友。”
沈心悦气到发抖,却什么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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