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夕脸色发青,咬着牙,“黎小姐,你是易憬尘老婆,就是这么对他的?”
黎尔惊呼,“哦,原来您知道我是他老婆啊?”
“……”
温情夕觉得再待下去,早晚要被黎尔这个草包气死,戴上墨镜,对易憬尘道,“我改天再来看你。“
说罢,开着豪车走了。
黎尔羡慕的眼神跟着那辆路虎,目送很远。
看吧
连上门逼宫的都比她有钱!
她还有什么资格不努力?她要赚钱,卷死那些莺莺燕燕!
易憬尘是打定主意等她盘问的,可等来等去也没见黎尔变脸色。
她捧着冰粉,吃得那叫一个香!
“我说……”
易憬尘碰碰她的胳膊,“你好歹表现出一点点愤怒吧?”
不然,显得他太不值钱了。
黎尔擦擦嘴巴,看着他,“你自己滚去报个男德班。”
“……”易憬尘听出这句话里的阴阳怪气,心里总算舒坦了。
其实,刚才莱卡在那边低叫,他就听到了,在温情夕扑上来时,也完全有机会躲开。
但他剑走偏锋。
他是一个信念非常坚定的人,唯独对黎尔,总是患得患失。
需要通过外借的力量,不停确定,黎尔是在乎他的。
听起来可悲,但他其实已经无形中把自己带入了一条死胡同。
胡同深处是堵墙,墙另一面的人是黎尔,他望眼欲穿,又常常感觉求而不得。
“易憬尘,这次我就不计较了,我不希望有下一次。”黎尔说。
她可以为了易憬尘去争风吃醋,但前提是,他没有用拙劣的手段试探她。
刚刚那个女人她不认识,但从易憬尘坦然自若的表现来看,他们其实没什么,是那个人一厢情愿。
都说艺术家心思敏感,黎尔在建筑设计上有很强的天赋,她的洞察力也非同寻常。
“我错了。”易憬尘抱着她,郑重的道歉,为自己试探她对自己的感情。
黎尔双手环着他的腰,心中郁闷,不由得问,“难道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否则,向来矜贵自持的易憬尘,怎么会用这种一眼就能看穿的手段?
易憬尘心尖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