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了门,万一鞋底板抹油溜了怎么办?
不能再宠着了。
谢振南伸手将人扣住,一个转身将人压在床上。
“不用去院子里消化。”
“我帮你消化。”
男人附在自己身上,目光炙热,云娇娇心里打鼓。
“干,干果吃多了。”
“有,有点口渴。”
“你,你起开一下,我下床找点水喝。”
“你,你躺着。”
“我,我去给你找水。”
谢振南模仿云娇娇紧张的语,下床时,长臂贴着床单一扫,剩下的干果咕噜噜滚到了床下。
“谢振南,你学我。”
云娇娇感觉自己被嘲笑了。
“信不信我让你新婚之夜独守空。。。。。。房。”
云娇娇话没说完,就见谢振南拎着钉锤站在了门口。
谢振南右手握着钉锤,左手拿着一枚铁钉。
钉锤跟铁钉是他从宿舍带来的。
“谢振南,你手里的铁钉跟钉锤打哪里来的?”
云娇娇看着谢振南的眼神满是疑惑。
兰花婶儿没在这间屋子里存放铁钉钉锤这类修理工具呀。
她住进来也没添置过这类修理工具。
“我从宿舍带来的。”
云娇娇:“新婚之夜,你在房间里藏了钉锤跟铁钉,谢振南,你不要太离谱。”
“不离谱。”
“修理床脚很是用得着。”
“今晚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砰砰砰。。。。。。
一阵声响传到隔壁,兰花婶儿拉开房门,伸长脖子往外瞧。
确定声音是从云娇娇谢振南那屋传过来的,兰花婶儿老脸瞬间绷得通红。
动静真大。
这两年轻人真能折腾。
比她跟老头子年轻那会儿能折腾许多。
当兵的体质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样。
这么折腾下去,明年她肯定能当上兰花奶奶。
兰花婶儿笑容满面地收回目光。
明天一早,她得煮一锅醪糟红糖鸡蛋给两个年轻人补补元气。
“谢振南,你你你,你太离谱了。”
谢振南一把钉锤,一枚铁钉将房门钉死,床上的云娇娇被他惊得瞪圆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