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群不知来路的人虐待成这样,二哥难道就没有怒吗?
答案是,有。
但是他自己明白,愤怒不能解决自己的事,如果让愤怒操纵了自己的行动,那么自己可就跟道上一些不知死活的莽夫一样了。
他很惜命,还不想死,但他还很记仇,睚眦必报。
两者结合之下,便导致了二哥出现了一些变化。
这一点,只有钱东来能看明白,陈九山跟傻哥只是觉得二哥变了一些,但真要说的话,还真说不上来是哪儿变了。
“老大。”钱东来在输给二哥高达十八块的巨款之后,他悟了,今儿这手气就不能跟二哥玩牌。
“咋了?别说你不玩了啊,赢家不开口输家不许走。”二哥洗着牌,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感觉你好像有点不对劲。”钱东来咂了咂嘴:“你笑起来的时候,比原来吓人多了。”
二哥一愣,把脸抬了起来,疑惑的问:“有吗?”
“有。。。。。。。”钱东来点点头:“原来你笑起来的时候。。。。。怎么说。。。。。。就是挺亲切的吧。。。。。。但是你现在笑起来。。。。。。总让人感觉你有点皮笑肉不笑。。。。。。。”
“你想多了。”二哥说道。
随即,二哥又发了一轮牌,冷不丁的问了钱东来一句。
“如果有个冒险的事让你干,你愿意干吗?”
“要看是什么事了。”钱东来看着手里的牌,回答道。
“大事。”
“办了这种大事能有什么好处?”钱东来说道,然后补充了一句:“不是说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主要是这事办了,对咱们有什么好?有什么不好?”
二哥看了看陈九山,又看了一眼钱东来,一字一句的说。
“办好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办差了,死无全尸,说不定还得死全家。”
“那么就办呗。”钱东来把手里的牌弃了,看样子是牌面太小,他也不敢跟着上,只见他满脸的笑容:“人这一辈子啊,就得活出个人样儿来,许多事就等于是个机遇,风险跟好处是共存的,哪儿有光得好处没有风险的事?”
二哥笑了起来。
“我能感觉出来,老大,你要办大事。”钱东来很认真的看着二哥,紧紧的盯着二哥的眼睛:“但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相信我吗?”
见话都说到了这份上,陈九山他们也都把手里的牌放下了,静静的听着。
“你信九山,这个我能理解,毕竟他就是属狗的,卖了自己都不能卖了你。”钱东来很直接的问了:“老大,你为什么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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