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途穷兮,吾辈以嗣。
男女有别兮,丧分喜哀;
辈分随宜兮,送往迎来。
垢面蓬头兮,纵横涕泗;
字正腔圆兮,如亡考妣。
如泣如诉兮,或嗔或怒;
长调短调兮,抑扬顿挫。
真假孰辨兮,以假为真;
人生若戏兮,戏即人生。
。。。。。。”
金正浩挠着头背不下去了。
“好文采!好文采!只是才不正用了!”阚书记自谓文采满腹,听了之后,忍不住击掌称叹。
“文采是好,听说崔小桃的生意更好,她每哭一分钟,收费就要二十块,据说一天有时能赶几个场子,挣个三五百块钱那就跟玩儿似的,可比她在公司里上班时富裕多了!”金正浩缀了一句。
“一个人敢于撕开脸来哭丧,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的!”庄来福接着说道:“我怕得罪了这样的人,指不定日后还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庄副经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马主席不明白庄来福的话外之音,问道。
“也没什么意思”庄来福不紧不慢地说道:“马主席,不要以为你家远在省城,崔小桃要是胡劲上来,照样能拎着哭丧棒找上门去。”
“呸呸呸!庄副总,你真是长了一张乌鸦嘴!”马主席连连往地上吐唾沫。
“对付这样的胡人,马主席还认为报警合适么?”沉默了半天的宁向前开口问道。
“我只是发表个人的意见,具体怎么处理,还得靠您做主。”马主席红了脸。
“您的意思呢?”宁向前又问阚书记。
“我刚才就说过了,这件事情你权衡着办!”阚书记也不愿招惹晦气事。
“既然大家信任我,那我就发表我个人的看法,这件事情不给个说法肯定是不行的,但也不能任由她狮子大开口,说要一百万就给她一百万。”宁向前说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让她离开大门,如果没有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出马,我担心她也未必肯走。这件事情我跟阚书记出马是不合适的,必须麻烦马主席或者庄副总走一趟,就说公司愿意和她坐下来谈,前提是先把公司门口的障碍给撤了,你们两位斟酌一下,谁去?”
庄来福和马主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自告奋勇。
“我看就让庄副总经理去吧!你是当地人,好沟通!”阚书记安排道。
“阚书记!阚书记!”庄来福双手合掌,连连告饶:“我去不合适!我去不合适!”
“为什么?”阚书记问。
“你想想看,当初竞聘工作我是主要责任人,冯望舒没有当选值长,崔小桃能不怨恨我么?我去不合适!”庄来福解释。
“只要没做亏心事,你有什么不合适的?”阚书记说道。
“我是没做亏心事,但我担心她会有想法!”庄来福回答:“我要是去见她的话,她也许会更铁了心胡闹。”
“庄副总经理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我看还是辛苦马主席比较好!”庄来福的话提醒了宁向前。
“怎么样?马主席,有没有信心攻克眼前的这个堡垒?”阚书记也不再坚持,扭头看着马主席。
“去就去!见个寡妇难不成会死人么?”马主席用鄙夷的目光瞅了一眼庄来福,一拍屁股,下车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