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的人族俘虏方阵面前。同样的一幕也几乎同时在上演着,眨眼之间,几十个人就被丢到了岩浆之河中。
所有的人族俘虏面如土色,一个个的身体颤抖着。
张铁的身体也在颤抖。不过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他低下了头,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牙,一双拳头紧紧的捏了起来,手背上面青筋暴起……
那个鹰钩鼻冷笑着,又指了一个站在前面的人族俘虏。两个奴监一下子冲了过来,把那个人族俘虏一下子又拖了出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这一次,那个鹰钩鼻甚至问都懒得问了,他再次挥了挥手。第二个被拖出来的人族俘虏就被丢到了岩浆之河中。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一声声的惨叫和痛哭在各个俘虏方阵中响起,不少被指到的人瞬间就被吓得失禁。
在第五个人族俘虏被拖出来的时候,那个挣扎着的六十多岁的人族俘虏朝着那个鹰钩鼻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呸……你们赛内尔家族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迟早有一天……你们要被人族的军队碾成粉碎……你们也要被人一个个的丢到岩浆之河中……永远在地狱中拥抱着火刑柱……"
"等一下!"鹰钩鼻擦了擦脸上的一点吐沫星子,把那两个奴监叫住了,"把他拖过来!"
那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被那两个奴监拖到了那个鹰钩鼻的面前,那个老人还想叫骂,却已经被鹰钩鼻抽出腰间的长剑,一剑刺入到口中,只是一搅,老人的牙齿,舌头,和整个嘴巴就变得糜烂,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鹰钩鼻抽出长剑,砍了四下,老人的双手双脚瞬间就被斩断,四皆肢体一下就掉在了地上。
"给他止血,不要让他马上死了,也不要让他晕过去,我要他清醒过来。"鹰钩鼻冷酷的说道。
那两个奴监马上拿出身上的役,撕开那个老人的衣服,为那个老人止血,还有一个人则在老人满是鲜血的口中开始灌入一根药剂。
已经昏迷的老人再次醒了过来,老人并没有屈服,而是火一样的眼睛瞪着鹰钩鼻,脸上的肌肉在颤抖着,似乎依旧在大骂着什么。
鹰钩鼻再次招招手,叫过来四个魔化傀儡,指了指地上的老人的四肢,"这个是你们今天的食物!"
那四个魔化傀儡明白了鹰钩鼻的意思,一下子就捡起老人的四肢,当着老人的面啃食了起来。
老人的身体颤抖着,一下子闭上了眼睛。
"拉开他的眼皮,我要让他睁着眼睛看着……"鹰钩鼻冷酷的声音响起。
那两个奴监粗暴的把老人的眼皮扒开,让老人看着自己的四肢被魔化傀儡一口口的啃食掉。
"从今天起,就让他呆在这里,让所有人都能看到他,每天从他身上割下来一块肉,我要让他活着,亲眼的看着他是怎么一块一块被圣虫吃下去的,我要让他活着的时候就知道地狱是什么样的,明白了吗?"鹰钩鼻对那些奴监交代道。
"明白了!"
"这一次圣战,人族必然被毁灭,圣族必然建立起崭新的秩序,让人类重新回到圣族的统治之下,我们赛内尔家族,从掌握了赛内尔圣虫军团开始,就注定会重新成为人类的贵族和统治者,就如同大灾变之前一样,把你们踩在脚下,一代代的延续下去,而对你们来说,你们和你们的后代的选择只有两个——臣服,或者是像他一样,在活着的时候就尝尝地狱是什么滋味。"鹰钩鼻大声的说着,同时指了指那个老人,"那些人不可能逃出去,他们一定是在劳动的时候发现了隐藏在地下的天然密道或者某个地下空间然后藏了起来,你们谁知道那些逃跑的人逃去了哪里,或者能提供有用的线索,我马上就让他成为奴监的小队长!"
人族俘虏方阵仍然一片沉默。
鹰钩鼻再次挥手,又有一个人族俘虏惨叫着被拖了出去……
……
在残忍的杀死了上百个人族俘虏之后,没有获得任何消息的奴。[,!]监们,还有魔化傀儡军团与赛内尔家族的那些杂碎们停了下来,几个赛内尔家族的军官又凑在了一起,在互相商量了一阵之后,就让人族俘虏们开始回去。
被放回去的人族俘虏们不是去睡觉,而是一队队的重新在那些奴监的指挥下在那些挖掘过的坑道和洞穴中再挖掘和检查一遍,想把那些逃掉的人找出来……
在赛内尔家族的那些军官看来,这种规模的集体逃跑,绝对是那旋虏奴工们在工作的时候发现了隐藏在地下的什么隐秘的天然的密道或者空间,他们在发现那个天然的密道和空间的时候,没有宣扬,而是悄悄的又把它们掩盖和隐藏了起来,在准备了良久之后,才策划了这次逃跑。
在这有着复杂地形的地下空间中,那些隐秘的天然密道,地缝和地下空间并不算新鲜。
张铁也随着其他人一样,被人驱赶着,开始干起了苦役……
在离开那片位于岩浆之河旁边的开阔地的时候,张铁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被抛弃在岩浆之河边上,被几个魔化傀儡看守着的老人,老人倒在了地上,仰面朝天,似乎死了,但张铁知道那些奴监和赛内尔家族的杂种不会让他如此死去。
这个时候的张铁终于明白一个人愤怒到极点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他不在愤怒了,而是变得平静起来,如冰封的火山一样的平静了下来,同时,一个名字开始深深的刻在了张铁的牙齿上——赛内尔家族!
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张铁的心中充满了如此强大和炽烈的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