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礼文的带着些许怜悯的神情对我补出了最后一刀,也引得周遭一阵哄笑。
“你想说什么嘛,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说?”
白兰哭笑不得的同时,也应该明白了这个误会,询问起我的真实目的。
“就是那个,你来不来?”
我干脆放弃了挣扎,就坡下驴开起了玩笑。
“噫,好轻浮,鉴定为渣男。”
白兰似笑非笑地回应,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语气中也读不出反感。
“得,表白被拒最速的传说。”
即使中间隔着薛礼文,卢奕还是要奚落我一番。
“去你妹的最速传说。”
虽然嘴上谇了回去,但我本人也实在是在忍俊不禁,转头又对着白兰说,
“什么渣男?我很纯情的,同龄异性的手都没碰过那种。”
谁知白兰却一句话没有回答,就只是这么和我四眼相对。
这种感觉让我感到莫名的不舒服,但是却没有办法说服自己的身体轻举妄动,就保持着和白兰无声对视的姿态。
但时间久了总会难以保持专注,借着这个机会,我开始细致地端详起白兰那张鹅蛋脸上的每一个细节,到最后甚至尝试数起了她额前刘海的发梢。
“好吧,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是你好像确实挺纯情的。”
终于是白兰打破了沉默,不过她做出这个判断的依据我却无从知晓。
“啊?为什么?”
我不解地发问,然而白兰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我有些迟疑地模仿着她的动作,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仅仅是和人对视就能脸红,还真是没出息。
“真可怜,没人要。”
白兰装出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对我施以嘲讽般的怜悯。
“纯情怎么了?”
我实在难掩羞愤,
“难道你就经验丰富了吗?”
“我。。。。。。”
白兰竟一时语塞,这次似乎是轮到她脸红了,
“跟你无关。”
她干脆是转过头不再理我。
虽然还想乘胜追击,但这么做也存在着将白兰真正惹恼的风险,所以我选择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