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似的扭头蹬蹬蹬,一溜烟,跑得飞快,留下满室的玫瑰香。
突如其来,又匆匆而逝的温暖怀抱打了白叙一个措手不及,抬在半空的手指僵硬着收回。
苏糖溜得太快,没有看到白叙眼中晕开的笑意。
轻如烟雾的笑意铺散在金色的瞳孔中,冲淡了冷漠的底色。
宛如冬日里,最初跃出雾霭那一缕阳光,在清冷的早晨,闪闪发亮。
弥漫的笑意在投向智能手环上的来电时,乍然收敛。
“喂喂喂,白叙,大冰块,死了没有,没死请回答。”
熟悉欠揍的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着急。
白叙:。。。。。。
“什么事?”
温锦书高悬的心还没松,就被白叙冷淡的语气给气笑了。
往日里,只有在身体出现问题时,白叙才会和他们玩消失。
一消失就是好几天,害他们提心吊胆的。
否则以对方的警惕性,就算是受伤昏迷,这家伙也跟铁打似的,爬起来接通讯。
温锦书知道白叙是怕连累他们,所以不想和他们有过多的牵连。
这不是温锦书一个人的臆想,而是自身体会到的,亲眼看见的,他看到白叙偷偷给伤者家里塞钱,给难民送东西。。。。。。
啧,这世界还能有什么事能逃过他的眼睛。
白叙这倔驴也不想想,他们早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拔出萝卜带出泥。
他们能跑哪去,要是会害怕,他们也不敢上贼船。
“怎么,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温锦书挑眉,本来有事的,他现在反而不着急说了。
哼,他就不说,就不说,也该让你感受一下着急的滋味。
温锦书就是温锦书,不是苏糖,白叙压根就没有和他闲聊的打算,“没事挂了。”
“哎哎哎,大冰块,你是我祖宗,你猜猜我打听到了什么?”
通讯另一头传来沉默。
“算了算了,还是我说吧,前几天从黑市带回来的那群犯罪分子死了,突然暴毙。”
白叙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像是早已料到这个结果,冷淡地吐出两个字,“服毒?”
温锦书从抽屉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边,斜靠椅子上没个正形,准备的点烟的动作忽而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