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祁没死。
一股强悍灵力震飞细小银针,救云祁一命。
“哈,这人还是老样子。”景延笑道。
红发女人身着黑色纱衣,自虚空中缓缓降落。
“你好啊,小朋友。我是淮水宗风长老萧柳”
如果说孟忱是高山上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圣洁雪莲,那萧柳便是奈何桥边的彼岸花,妖艳美丽,却实在致命。
萧柳落在擂台上,走过去扶起趴在地上的王金宁。
“丢人现眼的东西”萧柳凑到王金宁耳边,语气里带着些漫不经心的懒“还不快滚”
王金宁连滚带爬跑下擂台。
“你就是云祁?”萧柳问道。
“我就是”
萧柳上下扫了扫云祁,兀自浅笑。
笑声如同红玫瑰盛开在深夜,神秘勾人。
“我说,孟忱的审美可真始终如一啊”萧柳妖娆地捂着嘴。
“罢了罢了,是我淮水宗没教育好弟子,跑来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我替他道个歉,弟弟可别在意”
这话说得很有水平,王金宁打不过就下毒谋人性命,照理说是要被逐出宗门的。但萧柳是长辈,亲自请求云祁原谅,态度还这么低,教人无法发作。
云祁骑虎难下。
“说话啊弟弟,你这样——我可不知道怎么跟你师尊交代了”
“我说萧柳”孟忱与景延赶来,在虚空中站立。
“话不能这么说,淮水宗弟子谋害云祁在先,虽未得逞但也免不了挨罚吧”孟忱说道
“好啦,孟忱”萧柳仰起头。
“就算我不出手,你还能放任你小徒弟中毒?王金宁我过后自会罚他,今日这么多人……”萧柳转头瞥了眼四周,动静闹得太大跑来不少人围观。
毕竟是四方大会第一日,场面不好太难看。
“那你说,你怎么罚”景延说道。
萧柳歪了歪头。
“那你说呢,景延哥哥”这一声景延哥哥喊得百转千回,叫人听了酥酥麻麻。
景延不为所动“淮水宗弟子公然对我天山剑宗弟子下手,照律当逐出宗门”
萧柳撇了撇嘴“景延哥哥跟孟忱在一起待久了,怎么也变得这么无趣。王金宁是掌门极其为疼爱的弟子,不如这样,我回去罚他禁闭,禁闭五年。怎么样?”
景延与孟忱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