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云湛挑眉。
呵呵,不自量力!
他朝四周看了看,随手拿起镇纸用的长形木条,在某猫面前伸出一根修长手指点了点手中木条,又指了指某猫的脖子。
某猫顿了顿。
解云湛邪恶勾唇,双手轻轻一掰。
“啪!”
木条断开。
某猫猫躯一震,当即偃旗息鼓,火速团起小身子。
解云湛霸气哼哼,“小东西,还治不了你了!”
“吱呀~”
家门打开。
咦,媳妇儿回来了!
解云湛当即撇下某猫,拄着手杖走出东屋。
“娘子回来了。”
解云湛笑着迎了上去。
庄安晴望向他,莞尔轻嗯一声,把背上的小背篓卸了下来。
解云湛十分自然地伸手接过,心疼道:“今日很累了吧,先休息会儿吧。”
“还好,不太累。”
庄安晴说着往水缸那边走,拿木勺开始往木盆勺水洗手。
见院里没人,又好奇道:“正海哥和定福哥他们呢?”
“他们有点儿累,我让他们早点儿回去了。”
解云湛一边说着,一边业务娴熟地把小背篓放到院里角落摆好,又把里头的小药箱给放回到了东屋。
“咦?这胰子昨日不是还有一大块的吗?怎么突然少了这么多?”
庄安晴拿着只剩下两根手指那般粗的桂花胰子,一脸不解地看了又看。
解云湛从东屋出来,心虚地瞥了一眼。
“咦?怎么这艾草胰子也没了一半?”
解云湛咳咳,眼神飘了飘,“那个,我刚杀了一只野鸡,手上的血腥味太重了,一直洗不掉,所以。。。。。。”
庄安晴恍然,看了看解云湛的手,认真道:“是要洗干净些,要不然待会儿去拜师,没准会把老先生吓到。”
解云湛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娘子说得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用胰子洗了洗,结果把你辛苦做的胰子都给用完了。”
庄安晴继续低头洗手,无所谓地道:“没事,我再多做几块新的就是。对了,你打到野鸡了?”
“嗯,打了两只野鸡两只野兔,野兔给正海哥和定福哥一人一只拿回去了,剩下的野鸡我杀了一只,还有一只关在笼里。”
解云湛乖乖汇报完毕,庄安晴那边也洗完了手。
她看了眼院子角落笼子里的肥鸡,惊喜道:“这就是你打的鸡吗?可比我当时打的要肥美多了,你真厉害!”
说着,她又进了灶屋,看着被处理得一干二净的野鸡,又忍不住连连赞叹了一番。
得了媳妇儿夸奖,解云湛满心欢喜,一脸小得意。
制作叫花鸡费时费力,庄安晴也没再浪费时间,三下五除二地切好葱姜蒜,混合着调料开始腌制野鸡。
“搞定,腌一个时辰就差不多了。”
庄安晴说着,把手洗净走出灶屋。
接下来就要开始挖窖了。
小两口拿上工具,转战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