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凭什么?
说好了一起当兄弟。
这么团结的一个小队,什么时候我成多余的了?
他想知道。
所以他选择拔刀。
这正如他的品性。
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
有事没事,斩一刀。
不啰嗦,不废话。
干脆一刀就解决了。
本来嘛,有什么事,当面锣,对面鼓,说清楚了。
他难道是什么不可理喻的人吗?
这件事,既然刘一夫和张小乙,都认可了,说明这事是正确的,那为什么要瞒他一个人呢?这是在瞧不起谁呢。
“那你说吧,我不管了。”
虽然这么说,但张小乙哪能真不管呢,他只是在一旁无可奈何地抱头蹲下,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刘一夫收拾一下有些乱的衣服。
他问:“你知道柏奚吗?”
“柏奚?”
“这是一种借影代形的替罪法术。要求是两个人,以自愿形式,一个人替另一个人代罪,即这个人无论受到何种的伤害,刀伤,剑伤,或是中毒,生病,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会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出现,而本人无恙。”
“世间竟有如此邪术?”
锦天一奇。
这个术法在他看来是百分百的邪术。
刘一夫微微的一笑。
“也不能说是绝对的邪术,有时候,亲人为了自己做一些事是可以理解的,更比如,婴孩的抵抗力弱,随便一个小病痛就死了,这时若有一个人分走了这对于他来说并不会致命的病,那这婴孩岂不是就能活下来了?你看,这个术在必要时也是很有用的。而且你要注意了,此术的施展,需要的是另一个人的肯定,倘若心中不愿意,那这个术法也就废了。”
锦天看向刘一夫。
“不是我。”
他又看了张小乙。
“也不是乙哥。”
锦天忍不住问道:“那是谁,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刘一夫会对他说一个和他们没关系的故事吗?
当然不会。
他既然说了,就说明这个故事就发生在他们身上,这件事就在他们身边。
刘一夫却仍然摇头。
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