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是本尊!”黄艳面带讥讽地看着王梦蝶,嘲笑道:“没想到吧,昔日高高在上的一代顶峰女修士,今日也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你说你高洁孤傲,那么今日我就要亲眼见证你沦为他人玩物的瞬间。”
“痴心妄想!”王梦蝶怒不可遏地反驳:“有种你就取我性命,否则我誓死也不会屈服于你们!”
“为何要杀你?刚才蔡宗主言之凿凿,只需施以迷魂之术,何愁你不会顺从。届时再将录像流传世间,让天下众生一览你的‘风采’。”
“你这卑鄙之人!”王梦蝶焦急不已,质问道:“黄艳,我俩即便有过不合,但也并未结下深仇大恨,你又何必做得如此绝情?”
“哼,你觉得无关痛痒,我却视之为心头之恨!每时每刻我都想着要把你踩在脚下。你以为一年前那次火灾是个偶然么?”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梦蝶身形摇晃,难以置信地质问。
见王梦蝶如此模样,黄艳眼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冷声道:“不妨告诉你,那一日的事端正是我暗中策划所为。”
“你……我跟你拼了!”
想起过往种种冤屈,王梦蝶发疯般朝黄艳扑去,意图拼命。然而周围早有禁制布置,她无法靠近分毫。
黄艳看到王梦蝶的无助,愈发得意洋洋地说道:“王梦蝶,你自己好好思量清楚。今日若你能自愿投靠蔡宗主,此事便仅针对你一人。”
“反之,我会随意挑选几位修士,录制下你们与众男子交缠不清的画面。”
刘诗师的脸色同样变得煞白,愤怒地质问:“你们胆敢如此,我告诉你们,我姐姐乃是修真界的记录者——灵媒记者。你们要是敢动我,待我们离去之后必定向执法堂告状。”
蔡宗主闻此言,顿时有些紧张。但黄艳却嗤笑一声,回应道:“你以为提及执法堂就能让我畏惧三分?蔡宗主,请您放心行事。只要那些录像录得妥当,就算他真的去找执法堂,大刚哥也会陪他们好好玩一场。”
听见“大刚哥”三个字,蔡宗主立刻点头附和:“王梦蝶,你考虑好了吗。倘若不愿主动归附,那我也只好助你一臂之力了。”
王梦蝶与刘诗师皆陷入焦虑之中,然而面对眼前的困境,她们似乎束手无策。。。
此刻,候英来终于轻启薄唇,语气平淡地道:“尔等言论已毕乎?完毕之后,应轮至吾发言矣。”
众修士皆微愕,尤其是他对峙时那份淡然之态,黄艳显然心中愤懑,冷嘲道:“汝区区小辈,有何德何能,敢言发声?”
“罢了,既然如此,那便以行动代言罢!”候英来直言不讳。
诸位修士面面相觑,原以为他会有所辩驳,未料他却吐出这般极具挑战性的话语,显然是欲挑起他人之怒。
黄艳及蔡掌柜等人皆是一愣,旋即黄艳自觉受其嘲讽,面色转寒,喝道:“上,废掉此人!无需留情,事后自有人替他寻得伴侣。”
闻言,候英来暗自发噱,心知此举必然激起波澜。
刘诗师二人神情紧张,然而此时已有数名壮汉上前,一记重拳直朝候英来轰去,力道之大令旁观者皆不忍目睹。然而,紧接着传来一声凄厉痛呼,施暴之徒却被候英来一脚踢中小腹,撞向墙角,紧抱要害处痛苦哀号。
全场之人无不瞠目结舌,皆以为自己眼花。蔡掌柜脸色剧变,惊怒交加:“尔等一同上阵!”
接到命令,几人立时并肩出击。然而他们所习不过是些皮毛武艺,怎敌得过候英来的深湛修为,只消三招两式,便被候英来轻松击溃。
须臾之间,在王梦蝶与刘诗师震惊不已的目光下,那些壮汉纷纷倒地哀嚎,无力起身。间或有人虽能挣扎起身,却不敢再上前一步。
此时,候英来瞥视众人,脸上满是轻蔑之意:“仅此而已?”
黄艳面色铁青,原本以为对付王梦蝶这样的无名小卒易如反掌,哪料半路杀出这样一个青年才俊,竟然如此身手不凡。
王梦蝶看向候英来的目光亦有所改观,原本只当他是个样貌出众的寻常男子,未曾想竟身怀高超武技,怪不得师姐会带他前来。
蔡掌柜则彻底愣住,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黄艳。然而黄艳却很快恢复镇定,冷笑回道:“虽然你身手确实了得,但这又有何用?你知道我是何方神圣么?”
“哦,你究竟是何许大能?”候英来问道。
王梦蝶和刘诗师亦不禁侧目而视。
“我是刚哥的女人。”黄艳讥讽道:“莫告诉我你不知刚哥的大名,便是她们也都曾闻其赫赫威名。”
“若你说的刚哥乃是陆大刚的话,我确有所耳闻。”候英来回应道。
“大胆狂徒,岂敢直呼刚哥名讳!告诉你,刚哥门下高手如云,个个身手非凡,若是你涉足其间,怕也只是个任人宰割的雏儿罢了。”黄艳傲然宣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