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也不是傻子,薄向承吃饭的时候几次将目光看向她,她觉得薄向承好像哪里变了。
感觉有意想和她亲近些。
他这是…想和她好好经营婚姻吗?
安浅只能这么想,多得她也不敢想。
有时候,失望就是来源于多想。
平常心看待,淡然处之,就不会受到伤害。
薄向承吃完饭,又得去工作。
他转眸看一眼安静又漂亮温婉的女人,叹了口气,头一次觉得工作没意思。
想把安浅变成一个小人,揣兜里走哪带到哪儿。
可也只能想想。
去工作的路上,手机响了起来。
是孟恒。
电话一接通,男人激动的声音就传来,“卧槽你和男人婆咋回事?好端端的你们动啥手?”
薄向承面无表情道:“你问她。”
“咋说呢,兄弟,虽然男人婆不像个女人,但到底她身份证性别那一栏填的是女,你真行,真牛逼,我听她那意思,是说了几句嫂子不好的话,你就真打算这么多年的交情都不要了啊?”
孟恒被拜托来当说客,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再者就是他们几个这么多年好友,也不想谁和谁真的闹掰了,以后玩都不方便。
“没什么好说的,挂了。”
薄向承面无表情挂断了电话。
孟恒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叹了口气,是真把薄暴暴惹到了啊。
男人婆有病!
好好的去招惹嫂子干嘛?跟她有什么关系?他们当朋友的,就是看他态度行事,这是最基本的,薄暴暴那玩意儿三十岁,身边好不容易有个女人,看他也是动了心的,那吃多了没事去说嫂子干什么?礼貌尊敬感谢就完事了嗷。
主要是跟他们无关啊。
“都动手了,是真生气了。可是男人婆身份证是女的,他也下得去手。”
陆祁喝了一口酒,笑了,“你忘了吗?你认识付青多久才知道她身份证是女的?”
孟恒:“好像是三个月吧。”主要是付青初三那会儿从英国回来太像男人了,她自己也没说过她的性别。
“那薄暴暴呢?”
孟恒一愣,“三年。”
孟恒爆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操,又提这事!”
陆祁:“提一次笑一次,我他妈一辈子的笑点,我们如果不说他估计一辈子都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
远在公司认真工作想早点下班的薄向承,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操了,又是哪两个傻逼在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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