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我的背上,有什么东西爬了过来,本能的扭头去看梁春花的尸体,梁春花的尸体扒在我的背上,双手搂住我的腰,吓得我尖叫起来。
而这辆车失去了控制,一头向前冲去,前面就是一道高高的悬崖。
车子一头冲上了悬崖。
就在这时,一道红光闪过,刺在了梁春花的手背上,梁春花滚到了一边,车门被拉开了,我滚到了地上。
想着我这一下子要掉在地上了,成了一坨肉泥了,可是耳边风呼呼的响,我好像也没有落在地上。
我睁开眼睛来,冥王一只手搂住我的腰,一只手缓缓的掀起了面具,英俊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笑着说,“该死,就知道摆酷。”
冥王扬起了嘴角,一抹淡淡的笑一瞬既逝。
我回过头来,就在那辆车,半悬在空中,而车门上挂着吴金城,早已吓得裤子下面一片湿,梁春花的尸体露出半个身体来,悬挂在空中,摇摇晃晃。
冥王大手一挥,那辆车子又回到了马路上。
而吴纯蕴这是匆匆的赶了过来,跑得气喘吁吁,手里的符咒还在点燃着。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吴纯蕴也没有事情。
我感到脖子上有把刀轻轻的划过,扬起脸来,眼前是冥王冰冷的目光,顿时阴风包围了我,我觉得我的骨头都被冻坏了。
我陪着笑,“我还以为他被撞死了,吓坏了。”
冥王哼了一声,一抬手,将我高高的抛了出去,我吓得吱哇乱叫起来,“我真的啥也没有干。”
我咚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却发现身上很软,爬起来一看,我正好落在了吴金城的身上,鼻尖一股的骚味儿。
吴纯蕴用桃木剑插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气,不停的追问,“没事吧。”
我连忙问,“车前做法的是不是你?”
吴纯蕴点了点头,“这车突然就向我撞过来,要不是我跳到半空,抓住了一根树杈,一定被撞上了。“
我指着吴金城,“这家伙有问题,他开车撞你,说你有事。”
吴金城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应该是被我砸昏了。
吴纯蕴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符咒来,用桃木剑穿了,桃木剑一抖,这些符咒就自燃起来,他用桃木剑在吴金城的额头上,转了三圈,吴金城头顶上冒出一股白烟来,啊了一声,揉着头坐了起来,他奇怪地看了一眼四周,“这是怎么了?”
我指着他的裤裆,“他被鬼上身了,怎么还会尿裤子。”
吴金城听到这话,不好意思地跳了起来,“不是我尿的,是鬼尿的。”
吴纯蕴温和地笑了,“就是你干的,你还有一丝意识,不然的话怎么会去救小茹。”
吴纯蕴用符咒把梁春花的尸体糊了一个遍,提防她再次跑出来。
我们把梁春花的尸体送到了学校,可是冷血的学校却说,人不是在学校里死的,他们不用负责,叫他父母来接尸体,我想借学校的教室停放一下尸体,可是学校却说这尸体太邪,学校本身就不太平,说什么也不让我放,我只好拿出了一笔钱,找到一个废旧的汽车,将老梁的尸体存放起来,好在她的尸体不会腐败,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可是她的父母怎么也不来,学校索性就叫我们赶快把她的尸体送回老家去,理由就是尸体是我们弄来的,谁惹的事,谁负责。
上次吴纯蕴的车大修,花他一万多块钱,说什么这次他也不用自己的车送梁春红回去了。
好在吴金城多的是车,很快就帮我们找了一辆破旧的货车,叫梁春花的尸体放在后车厢上,学校准了我的假,我们带着梁春花往回走。
梁春花家在另外一座城市里的郊区,还是吴金城开车,我们上了高速,向着那座城市驶去。
按道理说,这个时段,高速路上应该是车流如水,热闹非凡,可是我们走着走着,却发现公路上,一辆车都没有。
我担心起来,是不是又遇到了鬼打墙?
我扭过头来看吴纯蕴,吴纯蕴闭着眼睛,眼睛上贴着两张符咒,浓重的呼吸声吹得那两张符咒高高的飘起,睡得正香。
看他清闲的样子,我有点儿担心,跟开车的吴金城说,“我们能开出高速吗?”
吴金城笑着说,我们上车前,吴纯蕴叫我把这个车子都用符咒洗了一遍,他说这条路上遇到了鬼神,我们就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