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会太喜欢她,恨不得当天就将人娶进门,自然不会反对。
于是商量的结婚吉时,也找了个最短的。
从议亲到成亲只用了不到一个月。
对村里的人和两家的亲戚,他们解释说她姑姑生了重病。
怕撑不过去,想赶快看到他们成亲,才这么急的。
这种特殊情况,大家也表示理解,倒是没有什么人说嘴。
现在想想确实不对劲。
原来那女人是怀了野种不能再拖时间,否则就要显怀了,才迫不及待嫁给他的。
他当时还以为她也一样喜欢自己,才等不及。
还有成亲当天,她说太高兴了,要叫他陪着多喝几杯。
他是醉酒迷迷糊糊和她行的房,所以也不知道她到底还是不是处子。
第二天喜帕上有血,他也从未想过怀疑。
一个月后,她外出割猪草头晕,自己去看郎中,回来就说有了身孕。
他那会特别高兴,更不可能怀疑什么,也就从未去问过郎中,她有孕的时间对不对。
现在仔细去想,问题漏洞实在是太多,不少事都太巧合了。
越想越忍不住生出种,从未有过的怒气和恨意。
那个女人真是好样的,原来从始至终都在骗他耍他,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那么早就给他戴了绿帽,太可恶了。
曾经他对那个女人有多爱,这一刻就有多恨。
乔老太也气得忍不住破口大骂,“我就知道这贱人表面温温柔柔,其实一肚子坏水。”
“那次我就让她去院子里扫下地,她就滑倒落胎。”
“之后还非要诬赖是我在院子里洒了水,见不惯故意害她落胎的。”
她早上确实在院子里洒了点水,所以被那贱人指出来也有点心虚。
她确实一直都见不惯,那个娇滴滴的二儿媳妇。
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要故意害对方落胎的地步。
毕竟生下来也是她孙子。
也因为这事,那贱人不听她的话。
一让干活,就说落胎之后身体虚弱干不动。
外加二儿子中邪一样的护着,她才拿对方没办法。
她也真没想到,原来都是那个贱人陷害算计她的,太可恶了。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当初我看她那张脸和身段,就知道她不会是安分的性子。”
“谁曾想她竟然贱到成亲前,就已经是个破鞋了。”
“要是知道,老娘才不会允许这样的贱人进门。”
“还会让他们村的人,将她直接浸猪笼。”
她伸手给了乔二牛的胳膊几巴掌,“都是你这个蠢货,非要娶那样的女人进门。”
当初听话的二儿子,不管她怎么反对都要娶那贱人,还将她气的不轻。
“不听老娘的话,被她耍了吧,你……”
乔老太没忍住骂了儿子一通。
接着又骂前二儿媳,那话要有多脏就有多脏。
乔二牛无动于衷的站着,整个人呆滞,显然受的打击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