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又伸手去戳了女孩子的手,“哎,嘛呢嘛呢!”
就在她的手和触碰到女孩子皮肤的那一瞬间,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将她拉进了女孩的身体里,脑袋里熟悉的撕裂感传来,然后她就不省人事了。
沈梨在醒来的时候,人趴在一张床上,床幔已经洗的发黄,身上的棉被又重又硬,还有一股潮湿味,盖在身上都感觉不到暖意。
“嘶~”
沈梨感觉脑袋里面灌风了,头疼太阳穴也“突突”的跳着疼。
“嘎吱~”
木门被推开了,一个身材瘦弱,穿着灰色粗布麻衣的妇人走了进来,她身后太阳已经西斜,还有几丝金色的阳光透进来。
“阿梨,你醒了!”
“你昏睡了两天,终于醒了,娘差点以为……”
妇人看见女孩醒了之后三两步走近,蹲在床前,把手中的碗放下。
沈梨这才看见她身上穿的粗布麻衣已经洗得发白,袖口这些地方因为常年劳作已经被磨损破了。
妇人眼眶发红,看见沈梨用陌生的眼神看着她,内心有些发慌,低声哄到:“我的阿梨受罪了,来,先喝点粥。”
她起身把沈梨挪到床边,然后一勺一勺的把碗里的粥喂给沈梨。
说是粥,但其实和米汤也差不多,里面的米少的可怜。
沈梨这会儿头疼,加上灵魂传来的撕裂感,让她没有办法想太多,只能张着嘴,先把米汤喝了。
喝完后,沈梨就这样趴在床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次被妇人叫醒的时候,是喝下那一碗苦涩的药,这苦涩的药让沈梨有一瞬间的清醒。
多喝几口后人都麻了,要不是她现在头疼,动不了,她真的很想抢过来一口喝下。
而妇人这一次清晰的看到女儿看向自己的眼神,陌生又带着防备。
喝完药后,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人又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一晚上,这个跟她同名同姓的女孩“沈梨”短暂的一生在她脑海里走马观花的放过。
从刚出生的婴儿,到牙牙学语的小孩,再到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最终,她还是没有走出这个小小的村落。
后脑勺被伤到后昏迷了两天,最终还是没能醒过来,而自己占了她的身体。
第二天早上,沈梨是被一阵叫骂声吵醒的,嘴里还有点苦涩的味道。
“一天天的,在家里都能把自己的磕了,是想躲懒不去地里吗?”
“老天爷哦,正是农忙的时候,为了一个丫头片子,都不去地里了,今年是要全家陪着你们去喝西北风吗?”
“老婆子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院子里,一个穿着灰色粗布短打衣服,头发半白的老太太,坐在屋檐下,指着院子里正在洗衣服的妇人骂道。
被骂的妇人也就是沈梨的母亲林翠翠,这会儿正蹲在水井边洗衣服,听到婆婆在骂人眉头皱了皱,叹了一口气,平时骂自己也就算了,阿梨还受伤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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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看见她皱眉,站起来叉着腰:“一天天的摆个死人脸给谁看呢,老娘我还活得好好的呢!”
“把衣服洗完就给我地里干活,别想偷懒,一天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娘俩是千金大小姐呢!金贵的很!”
“我知道了,娘。”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