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氏受了那一掌,撞在了房间大门之上,木门直接碎裂,乾氏摔在了楼道上,口吐鲜血。一边吐血还一边怒吼着,他无法接受这一切,这让他这十来二十年的执念全部破碎的一切。
“不信?那没关系,你自己去准备清水,再来一试!”
被允医官搂在怀中的小神医朗声说着,他的这个提议让乾氏看到了希望,不顾身体的伤痛冲下楼去亲自准备了一杯清水上来!
乾氏自己拿着清水走到床边,乾氏指甲的断裂以及残余的些许白色粉末让凤绾绾勾唇一笑。
“看,没融!这不是我儿子,我生的是女儿,是女儿!只有女儿才能继承太师府,我生的一定是女儿!”
乾氏举着那杯子,杯中的两滴血液是分离开的,乾氏眼中无比的得意。他只有女儿,不可能有儿子,罗希一定不可能是他的孩子,不是!
“哦,是吗?罗老太师,罗权大人,麻烦你们一下,也在杯中各自滴入一滴。”
凤绾绾看出了乾氏的手脚,并没有马上拆穿,先让这个没有良心的家伙多得意一下!乾氏本不愿将杯子交出,被允医官直接夺了下来,放到了桌面上。凤绾绾取出两根银针,分别交给了罗老太师和罗权。
罗老太师和罗权两人刺破手指,将两滴血液滴入杯中。两滴血液也和之前的两滴一样,各自独立并未相融。
“小神医,这不可能!权儿出生时候,本太师就守在房间外!”
“自然不可能,那是因为这水并不是普通的清水!”
凤绾绾刚说完,允医官出手,点住了乾氏的穴位让他不再动弹,拽着他已经断裂指甲的那只手呈现在大家眼前。
“罗老太师你看,这是明矾,只要清水中加入这个,即便是亲生父子或者母子的血也不会相融!”
允医官拽着乾氏的手掌可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对于这样狼心狗肺之人,根本无需客气。罗湾见此,已经不用其他人再说什么,直接上前一脚踹到乾氏身上,她疼了他这么多年,却原来他心里计较的只是太师府继承,丝毫没有把她们两的孩子当做宝贝看待。
“湾儿,祖母早就劝过你,你就是不听!现在可是看得清楚了?这乾氏心里可有你,可有希儿?”
“来人,准备笔墨,本官要休夫!乾氏失德,谋害罗府子嗣,不配做我罗湾正夫,特此休夫!”
罗老太师在一旁看着罗湾对乾氏大打出手,丝毫没有劝阻。居然用明矾诬赖希儿身世,宁愿让自己亲生子背负孽种名头也不愿承认那是自己的孩子,这样的人不配为人父,不配为人夫!罗湾想到自己这么多年都将真心捧给了一个白眼狼,气的脸色涨红,当即下令要休了乾氏。
“稍等,乾氏的罪责可不止这一条!师姐,轮到你了!”
罗湾写了休书当即就让下人将乾氏轰出府去,下人拖着乾氏离开的时候,凤绾绾让他们等一下,乾氏还不能离开罗府。凤绾绾抬眼看向允医官,她在罗府为老太师诊治的时候,那个裳儿都是由南宫流云以及一班影卫在审理,总算撬开了他的嘴。
“来人,带上来!”
允医官发话,两个穿着官兵衣服的人拖着一个男子进来。拨开脸上杂乱的发丝,赫然就是应该烧死在柴房的裳儿。现在的裳儿,面如纸白,但是两只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恨意确实愈加明显,眼神直指那被点住穴位的乾氏。
“裳儿,将你跟本医官说的话,再跟太师说一遍!如有遗漏,本医官可不轻饶!”
允医官扶着小神医站在一旁,眼神撇过跪坐在地上的裳儿,让后者直接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几日的折磨,都是拜那个贱人所赐,贱人已经失势,他裳儿自然得不到所要的。
“奴不敢,奴所说句句属实。公子,对不起,裳儿都是被乾正夫所蛊惑,才背着你做了许多的错事。”
裳儿战战兢兢的跪坐着,先对着一旁的何氏磕了三个头,然后才将事情慢慢道来。
“奴是公子的陪嫁小侍,历来陪嫁小侍都是留着作为侍妾的。”
“奴在公子婚礼上见到一身喜服的湾主子,就想着自己以后若能成为湾主子的侍妾该多好。可是湾主子并不宠爱我家公子,连我家公子的房门都很少踏足,奴根本没有机会。”
“后来乾正夫找到奴,许诺只要帮他将事情办成,就会开口让湾主子纳了奴为妾室。乾正夫给了奴三种毒,让奴想办法放进少将军房间。还让奴监视允医官,以及注意少将军房间的动静。公子,奴对不起你,下辈子奴在伺候你!”
裳儿说完,不知哪来的气力撞上了一边的房梁,额头破了一个大洞血流不止,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没有了动静。一旁的何氏哭红了眼眶,裳儿是随他一同长大,若是早些知道裳儿的心思或许他就不用犯下这些滔天大错。
“居然对自己亲生孩子下毒!来人,将乾氏送去京畿府,谋害太师府子嗣,纵火杀人,数罪并罚!以本太师名义命京畿府尹仔细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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