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公子今日许是昨夜守了一夜没睡好,你一来便冲上他的气头上了。”
“不对,怪!实在是怪!怎么会这样呢?我的技术不会这般的差呀!”红雀看着前方喃喃自语道。
一旁的孟飞瞧着疑惑,拿着手在红雀面前晃了晃。
“你…怎么了?不就是十记鞭刑吗?以前我们一起训练时你五十记鞭刑在身都没哼哼一句的。”
红雀看了一眼孟飞,一把将他的手打开,抿着唇失了魂般的走出了院子。
一时这院中寂静,便只留得几个侍婢守在了院中,孟飞瞧着也没劲索性跟上红雀。
沈亿君自院子中出去后,一路黑脸在府中各处走了走却是越想越是心中有气,便出了府门朝街上去了。
他听着小贩一路的吆喝声,皱着眉头低头走着毫无一个风度翩翩的君子模样可言。
原来昨夜里,沈亿君看着江婉想了很多的事。
他知道他要找的那位姑娘肩上有着一块梅花胎记,那刻他便对江婉动了心思,想去看一看她是不是自己找了这样久的那个人。
可是他又怕去揭露这一刻的真相,但好奇心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在他心中建了许久的建设,最终做一个君子不该做的事,看了江婉的肩处。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江婉的肩部受了伤被红雀里里外外裹了一大块的白纱布。
后来他研究了半夜的时间,在不痛醒江婉和顺利解开绷带,可每到开解开时的最后那一点。
江婉许是感受到了疼痛,眉头总是要微微的皱起来加上他自己的心虚,待到他满头冷汗时才真正拆开了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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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江婉的肩部被剑刺得血肉模糊,他看不出来那里是否有他想要寻找的胎记。
那时月亮已经升至最高处,房内的他还在研究着给江婉如何绑上绷带,到晨曦时分才堪堪搞好。
此时又听见红雀和孟飞在外面闲谈的声音,他怕被看见尴尬便急忙收拾好从另一处门出去了,这便有了后来的事。
沈亿君想到此刻,又是长叹了一口气,折腾一晚依旧什么也没弄清楚。
但是不知为何此时他又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太早发现真相,让他与江婉还有一年的时间磋磨。
“陆公子,可是真巧了!”
沈亿君正在一心想事,听见这个极为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是坐在马上正在此处巡逻的余晖。
沈亿君看着余晖强扯出了一笑容在脸上挂着。
“余将军,您也是真早。”
“可不!这几天城里不太平,你可曾听说昨日城西头那里的福运客栈遭了抢劫,也不知那个掌柜的是惹到了谁!我记得陆公子不是在城西头买了座新宅子吗,那陆公子可清楚昨日的事?”
余晖说着一直拿眼看着沈亿君,嘴角是玩味的笑意。
自那次分别之后,他回去又冷静地想了很多,总觉得这里面有很多不对劲的事,也总让他觉得这个陆饶就是他要找的沈亿君。
“这个在下有所耳闻,可具体的我也不甚清楚,毕竟昨日刚到青州一天都在休整。”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昨日陆公子闯进了福运客栈从里面抱出来了一位满身是血的姑娘呢?”
余晖的话音一落,沈亿君嘴角的笑意僵住了,顺着刺眼的阳光抬眼看着余晖,眼中满是冰霜。
“余将军这是在监视在下,还是说将军是对陆府或是大辰国内整个陆家是别有企图!”沈亿君声音带着严肃的语气说道。
一时场面尴尬,周围的热闹依旧,此刻两人彼此看着互不相让。
最后还是余晖嘴角一笑“陆公子,在下玩笑话不必当真!”
“是吗?那将军觉得这个玩笑话好笑吗?”
余晖听着嘴角的笑意也是僵住了。
“那陆公子打算如何?”
沈亿君看着余晖这吃瘪了样子,终是将刚才的气消得差不多了。
“将军是守护一州百姓安危的存在,在下也还需要将军的保护,在下不会如何,只是天色渐晚,恕在下不能奉陪。”
说罢沈亿君也没有管马上余晖满脸黑线的神情,便甩开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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