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刹那间整个大堂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惊呆了。
就连林玉郎旁边站着的一众士族子弟也吓得连连后退,似乎也被吓到了。
片刻后,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嘲弄之声。
“笑话,一个外乡人大老远跑到牧隆城,就是为了告逸王殿下,脑子有病吧!”
“哈哈。。。。。。逸王殿下可是牧隆城的城主,就算告也是告御状,跑到牧隆城告状不是自取其辱吗?”
“这不是纯纯没事找事吗?此人绝对是来闹事的!”
“这年轻人看着俊俏,还是个书生模样,可是这脑子似乎不太灵光。。。。。。”
。。。。。。
其实就连萧沐云也是愣了一下,目光在林玉郎身上游离了几眼。
还别说,这林玉郎胆子还是有的。
不过脑子却有点不灵光,可惜了探花之名。
下一刻,萧沐云挥了挥手,让众人安静下来。
“林玉郎,本王没听错吧?你万里迢迢跑到牧隆城来告本王,你可知诬告皇族可是大罪,闹不好别说你身上的功名,恐怕就是你的性命也保不住。”
“小民知道!”林玉郎立马大声回道。
这顿时勾起了萧沐云的兴趣。
“好,那你倒是来说说,本王何罪之有,你又为何要告本王?”
此话一出,林玉郎淡然一笑。
“逸王殿下那你可听好了!”
“殿下你的第一条罪状,就是你自从来牧隆城之后重商抑农,长此以必然会让农民人心浮躁,到那时耕地无人种,全都为了蝇头小利你争我夺,民风必然会被带坏,其罪一。”
“这第二条罪状,殿下自从来到牧隆城之后,大兴土木,不顾老百姓死活。如今牧隆城城墙甚至比京城都要高,这般花费民脂民膏,其罪二!”
“第三条罪状,殿下刚来牧隆城就杀掉守关之将,令军心动荡,令士兵心寒,陷牧隆城于危机之中,罔顾百姓的安全,其罪三!”
说到这里,林玉郎突然感觉身后一动,转头发现身穿锦衣的士族子弟在拽他的衣服,顿时眉头一蹙,将目光落在了状纸之上。
“这。。。。。。第四条,就是逸王殿下身为牧隆城的父母官,却目无王法,无凭无据关押无辜之人,置法度于不顾。。。。。。”
听到这里,萧沐云嘴角微微一勾。
说的倒是大义凛然,不过在萧沐云看来全是废话。
不过。。。。。。林玉郎应该是说出了朝堂之上众臣看待他的态度吧!
重商抑农。。。。。。
大兴土木。。。。。。
就连杀掉杀良冒功之人,也被说成了杀有功之将。。。。。。
估计庆朝的朝臣口中,他这样的罪状已经是罄竹难书了!
果然。。。。。。权利就是原罪。
在林玉郎说话这期间,萧沐云一直没有说话,不过眉头却越蹙越紧。
其实萧沐云有些奇怪,看林玉郎这架势,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语气强硬,对他论罪也是不加掩饰,什么罪行都敢往他头上盖。
这不像是来救沈原子的,倒是像是来送死的。。。。。。